激灵,堪堪地咽下自己马上就要到嘴边的话。
“条件也答应你了,好好上药,你腿上的伤很严重,不及时处理的话会感染化脓的。”涂山容容重新拿起棉签和药瓶。
“感染化脓会怎么样?”童磨眨巴着眼,凑过去,好奇地问。
涂山容容淡淡一笑,然后右手合掌,对着他的残肢直接一刀砍了下去。
“呜呜哇哇~”童磨被吓得大哭,死死地抱着她的手,撒泼道,“我不要截肢!呜呜呜!我不要变成瘸子~”
涂山容容眼底划过笑意,“这个时候知道怕了?”
“呜呜呜~”
“对不起,呜呜哇哇~”
“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去那里了,呜呜~我不要截肢。”
“老实听话就不会截肢。”涂山容容撕开糖纸,“张嘴。”
“真的?”
“真的。”涂山容容趁机把草莓味的止疼药扔进他的嘴里。
“这是什么?”童磨捂着自己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糖。”涂山容容放下糖纸,捡起固定的支架和绷带。
“为什么味道这么怪?”童磨咂舌,纳闷地回味着。
“糖果屋的新产品。”涂山容容抓住他错位的脚踝,思忖了片刻。
“真的吗?”童磨口嫌体正直地咔嚓咔嚓地嚼碎了,嘴里全是甜甜的草莓奶香味。
“啊!”涂山容容突然喊了一声,抬头。
童磨牙齿窜上一股凉意,小脸僵住,紧张道,“怎么啦?”
“我好像把我新研制的耗子药给你了。”涂山容容着急道,“快吐出来,快吐出来!!”
“呸呸!”童磨麻溜儿地弯腰,把自己嘴里的碎渣往外吐。
“咔嚓~”
童磨还没来得及吐干净耗子药,只感觉脚踝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掰断,那股痛意很短暂,转瞬即逝,却尖锐的发疼。
下一秒——
涂山容容温柔地看着他,“哦,我弄错了,你吃的就是糖。”
“······”
童磨捂着嘴,委屈地牙疼。
涂山容容完全没有欺骗小孩子的内疚,摆正他错位的骨头后,拿起绷带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