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番摇头感慨,同情。却很少有人真的停下来,在他们面前少了缺口的瓷碗里扔上来几个硬币。
涂山容容笑的如沐春风,问旁边故意换了一身衣服,穿的更加破破烂烂的萝卜头,“你之前不是告诉我是传教吗?”
童磨哭的眼睛都酸了,泪水还悬在眼眶中,止不住地往下流,“我这就是在传教啊~现在世道不稳,香油钱越来越少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接着往下编。”涂山容容静静地看他演戏。
“我说的都是真的。父母去世之后,寺庙没有人打理,访客也来越少。不仅入不敷出,现在还得本教主亲自出来传教。”童磨一本正经地解释。
“哐当~”又一个行人往他面前的瓷碗扔下几个硬币。
“神明保佑,施主一定会有好人有好报的。”童磨转了转念珠,低头,感谢。
涂山容容没听懂他说了什么,但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男人穿着剑士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涂山容容,问道,“小家伙,你旁边的这个小美人是···”
他话说到一半,色眯眯的眼神时不时扫过女孩儿不施粉黛的漂亮容颜。
涂山容容虽然听不懂他们说话,但男人的目光直白地简直过了头。
童磨攥着念珠的手一顿,泪水还凝滞在小脸上,偏头,问向旁边的人,“小妈,这位教徒貌似看上你了。”
涂山容容唇角轻勾,仰头,眉眼弯弯,然后冲他灿烂一笑。
夕阳下,温润的阳光映衬的她小脸白洁无暇,干净漂亮,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璀璨耀眼,却也低调淡雅。
男人心口一跳,目光都直了。
涂山容容收回视线,对童磨用手语道,“告诉他,我是个哑巴,不仅没钱看病,还好几天没吃饭了。”
童磨嘴角微抽,“小妈,这是一个骗子的做法,怎么也不能是神明干出来的吧?”
涂山容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难过道,“你继续乞讨,还是我们去吃饭,选一个。”
童磨果断地做了选择,对男人介绍道,“这是我姐姐,她生了一场大病,当时没钱治病,醒来后就成哑巴了。好心的施主,你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