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同她解释。
而今倒好,沈雅玉竟是直接落了水被送回来的。
她无奈扶额,想来她们之间的姊妹情谊,怕是真的无法好好维系了吧。
好在沈雅玉在病中,倒还没腾出时间拉下脸来将她拒之门外,她刚到时,便见着沈雅玉刚刚喝完药。
春儿将将起身将药碗收了回去,沈雅玉见来人是沈雅彤,便直接甩出了一个白眼,“你来作甚?”
沈雅彤一日既往地乖巧回应着:“听闻二娘病了,我特地过来瞧瞧。”
沈雅玉去呿了一声,“瞧?这是来瞧我的笑话吧?”
沈雅彤暗自叹了口气,沈雅玉的反应早在她预料之内,而今若真要缓和两人关系,她只能接受她的怒火。
于是她只低着头,“我不敢。”
沈雅玉胸口的气焰这才稍稍消了些,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一身素妆的沈雅彤,又嫌弃了起来,“瞧过了便走吧,没得在我面前碍眼。”
沈雅彤微微一愣,她以为沈雅玉会因为江玉霖的事对她有所迁怒,可她并没有。
这似乎有些反常。
“还愣着作甚?要我亲自赶人吗?”
“哦。”
沈雅彤愣愣地转身走开了,直至走出院门,她才问青梅,“昨夜与二娘相撞的大船是谁家的?”
“像是刺史大人府上的,月旦评刚结束,刺史大人便赏了那些读书人们夜游烟虞。”
沈雅彤恍然,怪不得方才她见沈雅玉脸上有一瞬春心萌动,虽被迅速遮掩去了,但依旧没逃过她的眼睛。
“救她的是哪位郎君?”
“是刺史大人府上的四郎。”
张家四郎今年十六,听闻刚从书院下山回来过年节,沈雅玉又是个情窦初开的年纪,甫一被英雄救美,对方又是个翩翩少年郎,她自然会心动。
怪不得关于江玉霖一事沈雅玉就这般与她轻轻揭过,竟是连提都没提。
沈雅彤脚步忽而一顿,沉声道:“他二人可有肌肤之亲?”
“张四郎将二娘捞上来后便离开了。”
怪不得她依旧恼愤。
只是张四郎与江二郎可不同,一个是与皇亲贵胄攀上关系的商家,而另一个则是正正经经的官宦人家。
沈家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