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讨不到什么好处,总是缺了一环。
“现在一切都是凭空猜测,我还是想不出邢骏谋反的可能性,先找到证据再说。”李慎虽这么说,但隐隐觉得事情若是和边境扯上一丁点的关系,都需要告诉段相,让他留意鹤拓的动静。边境的动向是机密,他也只有通过段相才能知道。
周雨微有些不太明白:“平宁郡主与鹤拓联姻成十年,一直还算友好,相安无事,为何你猜测邢骏会打鹤拓的主意?”
李慎道:“你也说了,联姻十年,什么都有可能变化。平南侯吴敬波守芒州多年,太过于平静对于边军来说不全是好事。居安思危,才能愈加骁勇。”
若是吴敬波一直做着安稳的军侯,荒于战备,那么鹤拓也很有可能突然翻脸挑衅。而且鹤拓内部几个部落也各有心思,相争不断,解决内部矛盾的一个方法便是引入外部矛盾。
是以他当时听到冯烁提到邢骏将兵器运到南边时便有所警惕,只是条条都是重罪,如果没有合理的逻辑,没有详实的证据,他不能做任何带有主导性的判断。对于将领和朝廷官员,若是随意便做谋逆的揣测,也是一大忌。
因此在找到证据之前,他不会向皇帝传回邢骏有异心的消息,一旦帝王产生了猜忌,后果便不可控制。皇帝还只是猜测邢骏养寇自重,此项罪名成立,有许多处理方式,而一旦夹杂了谋逆,便只有一条路。
周雨微见李慎这些日子休息得不好,脸上遮不住倦容,遂道:“我还有一事要说。”
“什么?”
“今日,我便搬回自己房中。”
李慎眉毛轻轻一挑,有些意外:“这么快?急什么。”
周雨微道:“大人日日睡公房,休息不好。”
李慎看了她一眼,笑道:“说的也是,我也可以不睡公房。”
周雨微顿了顿,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脸上飞红,不接他的话继续道:“鹦哥那里我问过了,她说庞大人对她有恩,她愿跟着庞大人。”
李慎又看了她一眼,转了话题道:“给你阿爹的象戏还差几颗,算算时间要抓紧了,以后下了值,我便去你那里刻象戏,周大人的生辰礼可耽误不得。”
说是搬回自己房间,其实倒也简单,就一人加几件衣裳,还有那几瓶药膏。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