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算是说对了,她若乐意,我自然惯着。怎么,庞大人羡慕还是嫉妒?”
庞子鸣立即摇手:“不敢嫉妒,我是来告诉大人一声。邢骏那里又遣人来问你近几日动向,我便说大人夜夜笙歌,还赎了个小娘子回来。”
李慎哼了一声:“你看着办吧,邢骏也不可能但凡什么事都觉得是我和他作对,那对于他来说,未免也太高看我了。”
他说完突然想到什么,问到:“赎了鹦哥回来,你是用谁的名义?”
庞子鸣嘿嘿笑道:“自然是大人您了。”
李慎:“……”
在凤城,他的风流事还真不少。
三日后,周雨微已恢复大半,重新能正常说话这件事,也让她暂时忽略了脖子上那道红紫的淤痕。还好天气转凉,一件披帛便能遮住一些。
她画了许久的画稿也终于有了定论,她将画稿拿给李慎,道:“虽未见全貌,但凭着林笙给的图纸,和曾在大哥那见过的样子,基本可以确定,这些拼装的部件应该是一种小一些的艨冲,这种船以弩、矛、弓箭攻击为主,根据船只大小判断,这批船应该不会装拍竿作攻击用。但是战船不能私造,而朝廷的船厂都是直接派遣造船官,况且技术、工艺和场地都有诸多要求,我猜邢骏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建造出能与官造战船相抗衡的战船来。但是他这个方式建出的战船速度快,适合近攻,也不好对付。”
周雨微又皱眉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他建战船做什么用?难道是养私兵?若是为了对抗朝廷,直接指挥泗州的水军不可以吗?而且他这一处水军能有多少船只多少人,若是陛下派遣几州同时剿灭,他一样也逃不脱。若真是邢骏所为,真是匪夷所思。”
末了她又问了一句,仿佛要打消自己的疑虑:“会不会不是邢骏做的?”
李慎道:“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邢骏所做,但是敢在泗州做这些事情,还能有谁?不过正像你说的,匪夷所思啊。”
他看了看图纸,又看了看周雨微,不免眼中浮现出惊喜与赞叹,若不是长在荆州,又有周戎带着,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么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