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途。
李慎回到县衙已是夜深,便在前院公房内睡了一晚,直到天大亮才回到自己院子。
鹦哥在屋外小心地煮着药,见李慎前来,赶忙行礼。
“三娘醒来了吗?”
鹦哥:“回大人,娘子天刚亮便醒了,醒来写写画画一阵子,这会儿正在小憩。”
李慎本要进去,听见人在小憩,便放轻了步子。
周雨微比昨日情况又好了些,人已半坐着,头靠在靠枕上,手边放了一叠稿纸。
李慎拿起那叠纸,居然都是画稿,各种船只的部件和样子。真是魔怔了。
他收起画稿,将她身上盖着的薄毯往上拉了一些。
周雨微本没有睡得太熟,李慎到来使得她眼前的光线明暗交错,她缓缓睁开眼,又看看外间的天色。
李慎拿起小几上的水壶,打开盖子闻了闻,倒出一杯递给她:“林笙说这种药茶有助于恢复嗓子,既然醒了就喝一些。”
周雨微伸手接了,刚喝一口便在李慎手中写了个“三”字。
“你是问刘三儿审的如何了?”
周雨微点头。
林笙昨日已将询问的情况告诉了寒山,李慎本不想将这些告诉她,免得她操心,又怕不说她依旧操心,只好捡了重要的说:“据刘三儿说,他只是收了别人的钱务必盯紧了匠人将这些东西做好,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周雨微可不相信,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这般警觉,她不过是向将人询问了那些东西,他便警觉到知道要将其收起来销毁,且还会要杀她灭口。只因为她见过刘三儿,认得他那张脸,还是因为他觉得她察觉出什么。
见她不信,李慎又道:“刘三儿说你认得他的长相,猜出是他纵火,所以要杀你灭口。”
就这么简单?这理由也过于牵强了。若不是知道厉害关系,谁会突然下杀手。
她要了纸笔写到:“刘三儿说那批东西做好后运到哪里?”
李慎摇头:“他坚称自己不知道,每过一阵子便会有人来拿,再通过水路运走,至于是谁,运到哪儿他都不知道。”
但是刘三放火一事和他失踪一事联系起来,接货的人必然知道出了问题,已引起警惕,再顺着这条线顺藤摸瓜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