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七百余口。此次受灾严重的约七十户,人口还没统计。但因小底乡地势低,所以田地大都被淹了。属下今日去看时,还有三成田地存在灌水的情况。”
“这些人年纪多大?”
“最小的二十九,最大的五十岁。”
按照徐成所言,小底乡这次受灾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若是有人出逃也属于正常情况。
周雨微掀开车帘,仔细看着窗外,城中已恢复了七七八八,但农田一时还无法恢复,田地里的粮食和农作物是农户的心血,便也这么付之东流了。若是没有填补百姓收入的方式,那么这一年都不会安宁。若是再有缺粮少食的情况,更容易引发骚动。
她问到:“大人,存粮和借的粮食庞大人已经在分发了,小底乡这个时候出事,未免太巧了些。”
徐成也是一脸忧心,这事虽不大,可牵涉了驻军,便得知县大人亲自出面。而且这事一定会报到邢刺史那里,谁都知道邢刺史对于大人并不友好,也不知邢刺史又会用此事如何做文章。
马车行了一个时辰,终于抵达罗沟大营,宋常带的人早已侯在外头。李慎拿出凤城知县信印,与徐成、周雨微和里正四人入了大营,县衙的其它人在外头候着。
团练使许仁一身铠甲从营帐中出来,见李慎吊着一只胳膊,态度还算客气:“劳烦赵大人走这一趟。”
李慎无法作拱手礼,遂欠身道:“许将军客气了,既然人是从凤城来,自然得赵某来这一趟,好与将军交接清楚。”
许仁道:“邢刺史特地吩咐了,灾荒时期,要严防流民作乱,这些人,一时半会儿赵大人怕是领不走了。”
李慎面上不变,随着许仁一道走向看押流民的地方。许仁如此说,也不知是查出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他问到:“不知这几人犯了什么事?”
许仁手扶上腰间的长刀柄,道:“这些流民带着刀斧,拒不接受盘查,想要冲破关卡,并且打伤我这几位士兵。”
李慎心中暗笑,这位许将军可真会避重就轻,将责任全推给了流民。流民就算有再大本事,也斗不过身着铠甲手握兵器的士兵,按他这么一说,倒像是流民发难打伤士兵占了上风。他随口说到:“刀斧铁器兴许是这些人家里值钱的家当,并无他用。”
许仁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