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欠你多年的生辰礼呢。”
她摸出那枚蔷薇纹玉佩,将它贴在眼皮上,喃喃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何是蔷薇呢。”冰凉的玉被发烫的眼皮渐渐焐热,她长吁一口气,用手捶了捶脑袋,想让自己冷静一些。
他一定没事的,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卫王李慎。
周雨微向工坊内走去,想要转移注意力。她找到上次见过的那个叫做黄登旺的伙计,摇了摇手,示意不打扰他工作,专注地看着工坊内的人干活。偶尔遇上实在不明白的地方,问问黄登旺。
工坊内架子上铺了好些图纸,有的能看出来大致形状,有的只是些拼装的零件。
周雨微凑到跟前仔细看着图纸,看了半天也没瞧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便问道:“这个弧形的是什么?”
黄登旺看了一眼道:“应该是船的一部分。”
她想起来尤老板说他们也会帮忙加工一些零件,想必这些就是了。目测这艘船不会小,大约一个工坊无法完成一个整体的船只,便化整为零。
她看见旁边一个伙计正在木头上雕刻花纹,刻刀深深浅浅,神情十分专注,不由得又想起那日李慎在她房中刻象戏的情景。
他捧着她的手,对着几个细小的伤口吹气:“剩下的这些都让我来刻。”
周雨微笑他:“吹什么,这都是好些天前的伤了,早都不疼了。刚开始没什么经验,现在不容易受伤了。”
李慎摇头一脸惋惜:“你看看这手成什么样子了,比门口的石阶还要粗糙。”
周雨微气的扬了拳头就去打他,他一边躲一边笑:“不仅手粗糙了,力气也大了许多。”
周雨微突然笑了出来,这大约便是想念吧。
这些日子相处的点滴只要随意一个机关便能触发,浮上心头。这个人不过用了几个月时间便在心中打下这么清晰的烙印,可她记得他说过,他从九年前便对她念念不忘了。
那么这九年他又是如何用那么丁点的回忆来维持对她的这份执着和热情。
她有些等不住了,大步朝外走去。
距离李慎和寒山失踪已过了四天,依旧没有消息,林笙也不见回来。
凤城街道的水已经退了,到处一片狼藉。庞子鸣带着县衙的其他人帮着受灾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