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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早死皇后,我咸鱼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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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条咸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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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绣娘,一针一线学着绣出来的。

    只是如今……她看看手上的两只彩毛野鸭,很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绘画水准下降了,才让鸳鸯变成这副德行。

    “云笙,你还是给我拿块新帕子来,这鸳鸯我就交给你了,选个竹青色的料子,我直接给九殿下绣个帕子吧。”十分嫌弃地把野鸭手帕丢在一边,霍潇瑜眼不见心不烦。

    接过云笙递来的竹青色丝缎,霍潇瑜比划了比划,在方方正正的丝缎右下角,勾出了两丛兰草的轮廓。

    昆县边界的一座黑山上,明明已经是半夜,但已经吵吵闹闹,各种锤子镐子的声音杂乱地响着。谢栾和飞言几人藏在另一座山头的密林里,透过树丛缝隙,观察着黑山。

    “主子,属下已经在这儿蹲了两天,那山上的矿工,几乎从不停歇。工头倒是每日换四批人,还偶尔会饮酒玩乐。”

    谢栾把脸上的蒙面巾扯了扯,露出线条优越的下颌角来,“他们最近要倒的一班是什么时候?”

    飞言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还有一刻钟左右。”

    “准备一下,一会儿穿上工头的衣服潜进去。”谢栾说完这句话,就把下半张脸重新遮住了。他们需要先一步给那些要喝酒玩乐的工头们下点好料,不然,到了换班的时间,工头还不出现,下面的工人肯定会有所反应。

    旁边的飞尘偷摸问飞言,“飞言哥,主子怎么知道这些工头会在卯时这一班喝酒啊?”

    飞言拍了一把飞尘的脑门,看了一眼表情严肃的谢栾,“一般人都觉得,守了一夜都没出事,所以天亮了肯定能放松一下。你以为主子是你吗?”

    “哦,我知道了。”飞尘是谢栾手下这批护卫里岁数最小的,还很有些活泼性子。

    谢栾听他们讲了几句,又开口道,“上山之前,给卫栩的信儿递出去了吧。”

    “递出去了,主子。”飞衡沉声答道。

    谢栾看了眼天边很细的一线白色,“出发。”

    兔起鹘落,瞬息之间,几个矫健身影消失在山林之间。

    盐矿矿场东南角的一座小楼,这是矿场工头们经常饮酒聚会的地方。这一日正逢管事的从县里来巡查,几个工头特意置办了好酒菜,想要管事的能“宾至如归”。

    这管事姓冯,据说是盐矿主人邢大官人的一个远亲,可以说这冯管事,是管事们里面最得大官人欢心的那一个,所以几个工头都铆足了劲儿,想要在冯管事面前卖个好。

    飞衡悄悄潜进小楼后厨,几孔灶火上果然温着几个砂锅炒锅。矿场条件简陋,工头们就算想请客,也只能先去就近的村子,找整治酒席的村民定一桌席面,再拿来温着。

    将怀里准备好的药粉撒到几个锅里,飞言认真地用案板上的筷子搅了搅。又打开了堆叠在一起的酒坛,将剩的两瓶也一起倒了进去。

    谢栾带着几人蹲在小楼背阴处的墙角下,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慢慢靠近的喧闹声。显然是几个工头簇拥着冯管事从矿场方向过来。几人都颇会逗趣谄媚,言里言外,都是在拍冯管事的马屁。

    这冯管事也是个来者不拒的,凡是对方提的要求,不管真假全都应了。大概也是觉得,就算他不办,这几个工头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一行人嬉嬉笑笑地走进小楼,有两个沉重的脚步声往后厨走来。是工头中根底最不足的两个,他们自诩没什么帮得上冯管事的,只能做些端茶倒水的杂活儿。

    众人在大厅里说笑吃喝,听着这嘈杂的飞尘和飞星撇撇嘴,倒不是觉得他们这加了料的饭好吃,主要是跟着飞言哥和主子来这儿几天了,他们这一个小队的人,只吃了两顿热饭。

    飞言不是个严厉的,看到飞尘的不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而小楼大厅里原本喧闹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随后是连成一片的扑通声和哐啷声,还夹杂了一个人的轻呼,“谁……下了……”

    谢栾眉梢微扬,朝身后打了个手势。等几人从小楼出来,俨然已经变成了冯管事和那几个工头的样子。

    常宁宫的贵妃榻上,李惠妃发出一声喟叹。这个宫女的按-摩手法是真的好,连她这多年的头痛病,都被按地减轻了许多。李惠妃的心腹菱花姑姑悄声进来,招呼那小宫女先下去。

    “娘娘,家里又给娘娘来消息了。”菱花姑姑是李惠妃身边负责与尚书府联络的,家里的消息,一般都是李尚书或是李惠妃的哥哥送进来的。

    李惠妃皱皱眉接过,很薄的一张纸,上下一共不足十句话。“行了,这种事情还非要和本宫说,本宫不是早就说了吗?霍州那边让他们自己做主,只要铨儿的钱到位了,这些小事,怎么还要说来让本宫操心?!”

    菱花姑姑接下信纸,觑了觑惠妃神色,“是,奴婢这就传信。”

    “嗯。”惠妃一边答应着,一边却想着,是不是该给二皇子再选两个侍妾,那皇子妃是个不争气的,到现在也还只有一个女儿,不看看那个病秧子老大,如今都有三个儿子了。

    没出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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