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握着乔珍足踝的手,狠压到她耳边,冲动道:“我不同意!”
“你叫我怎么放手!乔乔,”他的声音紧到颤抖,“今天是我们婚礼啊,我们上午还一起布置了婚礼场地,你还说以后要生两个宝宝,你叫我怎么放手!”
“我不能接受,我也说了你不爱我没有关系,我来爱你就好,但你要把我推开,这不可能。”
“乔乔,你知道我性格,我不是不会轻易放手,是根本不可能放手。”
乔珍没有回答,因为这会儿有点说不出话来,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滑落鬓发,漂漂亮亮柔柔弱弱。
江寒月心软了,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她眼睫。
“我爱你比我性命重要,轻飘飘放手两个字……”
实在是不能接受。
过了好半晌乔珍才终于缓过来,却完全没被江寒月的温情感染,咬着牙冷着脸。
“我也不能接受,我不爱你自然要离开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然后她微吸一口气,用了最大的力气,一把将江寒月推开。
“起开,恶心。”
这狠心决绝的一声,叫方才室内所有旖旎皆荡然无存。
江寒月半直起身,有些可笑的弯起唇角。
不死心的贴上来,不死心的勾引诱惑,最终还是只落一地狼狈,还叫她恶心。
他有些颤抖的伸出手,好像想要再碰碰乔珍。
乔珍却一下子侧过脸,似乎生怕被他沾到。
没有犹豫的躲闪刺痛了江寒月指尖,他蜷缩了下手指,收回手,只剩满目难过。
“我,不会再做什么了,你不喜欢我不会再试,你好好休息。”
说完这一句,这种时候他竟然真起身走了。
身上披着喜庆的红色喜服,走在灯光下却显得那样寂寥。
到门口时他顿了一下,侧目看了眼身后的乔珍,终究没说什么,关上门出去了。
但好像到底没舍得走远。
乔珍微侧目光,透过木屋半开的窗户看着他就在门外的背影,风吹来,叫他银色发丝散乱在夜色里,看起来痛苦又无助。
总之怪可怜的。
乔珍微敛眼帘,轻啧一声,放任自己的倒在柔软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