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青梅,我们都走了,就她一个留在那里该多害怕,我怕他,怕他真对青梅做什么。”
“你放心,他不会的,你不在他对青梅下手就没意义。”
听见她的担忧游宴立马解释。
只是看着乔珍抱着肩膀微微颤抖怕成这般的模样,游宴心里一紧,继而愈发下坠。
这么久一直在赶路,他不曾与乔珍好好聊过。
好不容易现在有机会,游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女儿家遭遇了这样的事,无论怎么劝都是在揭她的疮疤,他怕她伤心,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开口。
可若真不安慰,又怕她会想不开。
犹豫半晌,游宴最终还是委婉道。
“那个人,他,他还做过什么?有没有伤过你?”
门口的风又吹过来,乔珍伸手拢了拢肩上的外衫,不经意间柔白的手腕从落下的袖口探出来。
都两天过去,那上面的印记还没有全消除掉,甚至在火光下清晰可见到连指尖上都带着牙印。
曾经受过什么磋磨不言而喻。
游宴不小心望了一眼,本就不好受的心登时压抑不住火气。
但很快乔珍又收回手去,未叫人窥见那光景,垂下眸沉默了半晌才道。
“他说他要娶我,我不愿意,他便不让我走了。”
“他,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约莫是自来江南没几日。”
那得有许久了!
游宴简直不敢想,她离了家身边就跟着一个丫鬟,无依无靠的落到那样一个人手里,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想逃逃不掉,天下也无人知道她的处境。
若不是他来得巧,指不准真嫁给那个疯子!
游宴真是又心疼又生气,心里烧起来一团火,眼也微微红了,真想就这样杀回去一剑捅了那人。
“这个畜生!”
乔珍拢着领口的指尖紧了几分。
“是我不该信他,也不该跟他来江南。”
“这哪里跟你有关系!”游宴太过激动,实在没忍住情绪一把抓住乔珍的手,“都是那个混账,混账!”
他咬牙切齿的,看样子是恨不得生吞了谢怀玉血肉。
乔珍被他吓了一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