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侍者找上来,一直暗地里劝他喝酒喝茶,燕然察觉不对立马就走了。
回府之后将事情告知燕老将军,暗中查探才知道原是当今圣上做的,为了将皇权和兵权绑到一起。
这件事,也直叫将军府彻底寒了心。
早猜到一切的乔珍得知真相之后并不诧异,面上却还是得做做样子,露出惊骇得神色,半晌才平静下来。
“我知晓了,多谢你告诉我。”
“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说罢转身就要走。
“诶——”燕然见她要走急了。
他今日约她不仅仅是要说诗会之事那样简单,更是为了以此告诉她,他无畏皇权,无论什么都无法阻止他走向她身边。
而且他们才说几句话,怎么这就要走了?燕然舍不得。
情急之下几步走上前去,伸指拽住了乔珍胳膊。
“乔乔你等等——”
青年的手是滚烫的,落在手臂上是又重又撩热,宛若枷锁。
这动作着实逾矩。
乔珍一下子回过头来,想叫他放手。
是意外。
回头的动作稍稍有些急有些大,右半边松掉的玉珠耳坠就这般落了下来。
在半上午的阳光里宛若流星滑落。
燕然在抓住乔珍手臂的时候也意识到了不妥,立马就要松手,但他反应极快,望见玉珠坠下转指就去接。
微凉的珠玉像是柔然的雨滴落到他滚烫的掌心里,撩起心湖一片震动。
乔珍哑然了一下,伸手要去接那耳坠。
“多谢燕公子。”
燕然也伸手递了出去。
却在乔珍即将要碰到那耳坠的时候,他突然的合拢了掌心,差点一下子攥住她指尖。
乔珍惊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
目光中,燕然缓缓将合拢的掌心背到身后去,笑得开朗阳光。
“我有点舍不得给你了,乔乔将它赠与我留个纪念可好?”
女儿家的私物出现在男子那里成何体统,重要的是她少根头发丝秦琳琅都能看出来,要是知道她的东西在燕然这里,那还不翻了天。
“不行!快还给我!”
燕然就逗她,将手举到头顶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