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犯颜直谏,最后官拜宰相。”
“王徽拜相期间,连黄巢、李克用、王重荣、杨复光、田令孜这些人都不怕,五年艰难期间更是功勋卓著,他担任京兆尹的时候,有王公大臣犯法,王徽从来都是严格执法。”
“为此他还被排挤出朝,这样的人总不可能受贿针对你罢?”
李振冷哼一声:“王相公的确清廉,我服气。”
李晔点头,继续说道:“你第二次试进士是中和三年,主考官是从成都赶来的韦昭度,韦昭度你服不服气?如果你认为中和三年的科考舞弊,请你列举走后门的同期进士。”
“说不出来?”
当年同期考生就他一个人喊冤叫屈,这怎么说?
“你第三次应试是在光启元年,主考官是刘崇望刘相国,他的长子刘齐跟你同期,但是也没考上,一直到现在刘齐都没考上进士,去了上林大学,你不会认为刘相国舞弊吧?”
李振兀自嘴硬道:“那又怎样?难道中间没人做手脚?”
“匹夫竖子,无能狂怒。”
李晔重新坐下,总结陈词道:“你满腹才华,其他应试进士的人未尝不是,张文蔚、罗隐、韦庄、喻坦之、郑预、薛鉴弘、唐求、陆龟蒙这些人,哪一个的才华比你李振差?”
“他们不也是数次落榜?”
“进士一次充其量就招二三十人,应试的人却是成百上千,有罗隐这样的在藩镇幕府当了很多年幕僚的考生,有韦庄这样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阅人无数的考生,还有喻坦之……”
“你凭什么觉得你就是那二十分之一?考不上常科进士,不屑于经科,也看不起制举,荫蒙入仕也不想去,回过头来就要掀桌子造反,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孽障?”
“你三次落榜,朝廷看在你是勋贵的份上,也破例给了你官职。”
“先让你去金吾卫当了三品将军,你不满意,想出去,朝廷也遵从你的意愿,吏部破例免了你的诠试,直接让你去台州当刺史,后来你投靠朱温,朝廷也没非要你回来,朱温讨灭秦宗权之后,还让你当了郓州节度副大使,你扪心自问,朝廷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李振?”
“你摸着良心自问,你祖宗十八代人,朝廷哪里辜负了?”
“朱温是对你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