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过去。
一行人来到正房, 这是张国德的内宅,是绝对不允许军卒外人进的,离捧日军大营也还有一段路程,韩偓提议放弃捧日军,逮捕捧日军文武百官,奏报兵部重组捧日都军部。
沉默少许,刘崇望道:“去把那个参谋官带来!”
不消盏茶功夫,参谋官被几个士兵揪了过来。
看到地上血淋淋的脑袋是张国德,刘权惊骇的说不出话。
李文博蹲下身,把刘权嘴里的血帕子揪出来,指着张国德的首级冷然道:“这位是都畿道大行台兼诸道行营都统郑国公刘相国,相国问一句你答一句,敢有半句假话,哼!”
得知面前的老人是刘崇望,刘权半天没缓过神来。
“相国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刘权再不敢托大,张口自称小的,刘崇望不再废话。
“驻新安的捧日军官健有多少?”
“一千马兵,九千步卒,五千辅兵,一共一万五。”
“张国德为何坠马?”
“他畏惧朱温,所以装作坠马推诿。”
“本公持节假黄钺,代天总督洛阳军事,有先斩后奏之权,你知不知道?”
“请相国下令,小的一概遵命!”
“签发你军参谋部令,命捧日军文武百官前来开会!”
……
次日,张国德首级高悬辕门,捧日军文武百官接到参谋部急令。
文官武将先后到来,参谋刘权一马当先,身后是一个陌生的威严老人,再往后则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武士,其中一人手捧木盘,上面盖着黑色方巾,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刘权脸色煞白,面色木然道:“太傅、侍中、太师、郑国公、南阳郡王、太子少保、黄门侍郎、兵部尚书、尚书左仆射、紫金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左神策军中尉、御林军镇抚使、都督中外军诸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诸道行营都统、五省十六道督师特使刘崇望相国视察我军!”
说罢把灰衣老人让到面前,这位威严老人正是刘崇望。
刘崇望出示印信公文,一把揭开木盘上的黑色方巾,赫然是张国德血迹斑驳的脑袋。
“新安防御使、御马监大正营衙官、十六军右威卫大将军、神策军京西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