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王重盈与朱温交好,陛下可密旨汴州,使朱温去信河中,朱温不出手,则王重盈不敢轻举妄动,只要我军攻破弘农将王拱控制,则王重盈就不敢因为张全义冒险造反。”
“若能生擒王拱,投鼠忌器的王重盈还不是任朝廷摆布?”
“韩偓,你怎么看?”
李晔又将目光投向了韩偓,期盼这个他一手提拔的枢密使能够给出不一样的看法。
“臣以为王重盈之举与叛国无异。”
韩偓神情肃然道:“王重盈收复长安固然有功,但串并张全义上表抗辩乃至出言不逊,实属藐视朝廷目无天子,其子王拱又逆天起兵与朝廷交战,如此之人,哪里能倚靠重用。”
“朝廷讨伐谁,藩镇也没资格指手画脚。”
“如果王重盈当真敢出兵,朝廷下诏打就是了。”
李晔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是功臣不假,但站错队就不是了。
“朕也以为王重盈不可倚重,对近藩行款,期望借藩平藩乃痴心妄想,今都畿形势视之隋末更为艰难,肩背腹心,三面受敌,念先帝播越草莽之凄,太宗武牢擒双王,断宜以进取为第一要义,进取不锐则守御不坚,乞师河中,召兵太原,自成国患,及今不备,万一饮马黄河,侈功邀赏,将来何辞于人?从今日起,再有提议向藩镇屈膝行款者,立贬不赦!”
李晔环视众臣,毅然说道。
……
三月十九,水部郎中王永和监军使陈弘简一行人返回了长安。
此行他们是奉刘崇望之命前去招抚都畿,二人本想借着机会好好表现一番,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招抚都畿道各州县,在宰相面前挣得一个好印象,不想事情却颇有些曲折。
王永原本以为朝廷收买朱温,李罕之在背后捅张全义刀子,杨晟以雷霆之势攻陷了弘农,明眼人都能看清形势,他只要一路游说,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让都畿道各州县的百姓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可谁知当他们抵达陕县城外的时候,却发现城门紧闭,陕县似乎早有准备。
王永遂命人把劝降书信绑在箭上射进县城,希望把守这座城池的武夫可以识时务,不螳臂挡车,乖乖抓了王拱献出虢州归顺朝廷,谁知对方根本不理会,完全没有商议的意思。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