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贤才,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把李敬业找来,凝重地说:“我有一件事要交给你,事情有些风险,你敢不敢办?”
李敬业毫不犹豫地说:“赵叔父请吩咐!”
他来的时候,爹让他一定要听赵叔父的话,不要乱跑、不要闯祸。
七郎欣慰笑道:“我就知道,贤侄最可靠。越王一家流放安南爱州,他的儿子是王子皇孙,学问肯定比普通人强。”
“我想让你把他的几个儿子接过来,隐藏身份在官学做先生!”
李敬业目瞪口呆……徇私枉法!
罪人的流放之地,岂可随意变动?
虽然同样归属岭南道,广州和爱州相距甚远!
李敬业犹豫地说:“赵叔父,此事……万一被朝廷知道怎么办?”
七郎正色道:“我来岭南时,滕王就跟我暗示过,让我照拂越王一家。说我是牢头,适当关照一下犯人总能做到。”
“现在我要建港口,接着还要建新的船坊,都需要滕王帮助,不好不给他面子。”
“至于朝廷……陛下若知道,必定不会追究,他本来就痛惜被杀、被流放的宗亲。长孙无极那边,我收到消息,褚遂良再次被贬,这一次是爱州刺史。”
褚遂良一贬再贬,从长安到潭州再到爱州。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长孙无极在跟皇帝的交锋中处于颓势了!
长孙无极如今岌岌可危,哪里还有心情关注几个被流放的藩王子孙?
李敬业想了好一会儿,咬牙道:“既然如此,何不把越王也接来?”
七郎摇头:“他的目标太大,虽说如今形势好些,也不能太明目张胆。褚遂良被贬爱州刺史,正好去探望越王呢!”
把褚遂良贬为爱州刺史,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
挺损的。
武昭仪:……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