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料,何须哭啼作小儿女之态?
武老夫人:娘的心肝!都什么时候还说这话!
但女儿说得也对,做人不能丧失希望。
逗弄了一下小娃娃,武老夫人看着七郎:都说赵郎君算得最准,阿昊说,你算到他跟阿宁有儿女缘,我就放心了。
七郎心道:那是董昊说的。
但看到一头银丝的老夫人,他还是安慰:老夫人福运绵长,自有儿孙福,何须担忧。
武老夫人心中一动,又问:我那二女儿,却令我放心不下,不知郎君可能给她算一算?
七郎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保养自己的身体,就是儿孙的福气。
他才不会说不该说的话呢!
牢牢记住,他是当官的,不是算命的。
见七郎不想多说,武老夫人体贴地转移了话题,和董夫人一起问起七郎的行程
向几家长辈拜别、又设了一个小宴,请了相熟的好友七郎低调地启程返回辽东。
他想低调,给他送行的人却不少。
裴简也是早早投到新帝帐下的,如今从边疆调回京城,任长安县令。
附郭京兆,长安县令的官职不好做,却能监视城中大小事,成为皇帝的耳目。
此时,裴简举起杯:祝叔父此行一路顺风。
七郎:多谢贤侄女婿。
哈哈哈!
裴简娶了库狄琉璃,也得跟着喊他一声叔父啦!
裴大哥成了贤侄女婿,老七叔心中暗爽!
他又看向人群中的骆宾王,叮嘱:小骆,你好好学习,我等你进士及第的好消息。
骆宾王:赵叔父放心。
七郎摸了摸不存在的长须,挥手告别家人亲友,重新踏上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