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差吏心中一凛,加快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把杨万春剃了个光头。
还有其他地方。七郎转过身。
这回不等衣服被脱光,杨万春就忍不住了:住手!我说!
这样的羞辱,比杀了他还痛苦百倍!
杨万春此时此刻,恨不得立刻就死了,偏偏死不了。
他脸色灰败,似乎立刻就可以装进棺材这里还是辽东啊,他竟然落得这般田地!
七郎回过身,微笑:请讲。
他摆好纸笔,听杨万春说话,一样一样的写清楚。
杨万春一开始,还想尽可能有所保留,说一些不说一些。
是这样吗?还有谁?七郎重复问。
一遍一遍地重复问题、核对名单,直到深夜,也不让杨万春睡。
每当杨万春疲惫,就用灯烛对着他的眼睛,不让他闭眼。
七郎自己累了,就换萧凌来用同样的方法审。
这样的疲劳战术持续了两日两夜,杨万春终于精神崩溃,交代了一份详细的名单。
一向慈悲的萧凌都冷了神色,动了杀意。
七郎更是愤怒:好得很啊!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不审不知道,一审才发现,辽东这里蠢蠢欲动的人那么多。
不把这些人收拾干净,发展辽东经济,早晚就是为他人做嫁衣!
想象一下,他们辛辛苦苦把辽东经营成塞外江南,却成了外族的基业
七郎觉得自己会吐血三升。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大哥,咱们一边汇报朝廷,一边整顿兵马,先下手为强吧!七郎拱手道。
如有必要,就让辽东城,重新垒一座京观。
萧凌慢慢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