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专心经营这一处。也省得我们的新制盐法流传出去。
不是他敝帚自珍,而是这关系到安东的起步。
且这里距离百济、新罗近,如此简单的制盐法被邻居偷学了可不妙。
就当是一种地方保护主义吧!
时机成熟,再将这种方法公之于众,让天下的百姓都吃得起盐!
这话却正合盐场主的意思,他笑道:太守放心,我们会处理好这个事,一定不会流传出去。
七郎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微微颔首,年纪不大,已经几分官威。
这一场洽谈,双方都算满意。
七郎要找的,是生产盐的合作伙伴。
做生不如做熟,交给有经验的营口盐场,比他自己建设新盐场要容易。
高盐官保住官位,高家保住盐场,也都松了口气。
不怕别的,就怕赵太守喷火打雷啊!
盐场主盛情邀请七郎等人吃饭,七郎为了让他们安心,欣然同意。
走的时候,七郎留下几个人协助开展晒盐法。
这个赵太守不简单,给平壤那里去一封信,提醒高延寿。盐场主送走七郎一行,立刻吩咐家人。
辽东各族姓高的人不少,他和高延寿并不是同族之人。
但相互之间,还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高盐官叹道:我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说合作,就是硬要我们的盐场,也没有办法。高延寿那里,提醒这一次,以后还是尽量断了关系吧。○
他们在这里商量,七郎那里同样热闹。
卢照邻敬仰地说:还是赵太守懂得多!我是幽州人,去过海边的盐场,都不知道晒盐法。
七郎高深莫测地微笑:菩萨托梦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