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笑着点头:你高兴就好。骑射较艺,也并不是一定要分出输赢。
他骑在马上,一副落落大方、不在乎输赢得失的洒脱,把高福对比成猥琐小人。
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映着他英姿勃勃的眉眼,一时间比春日的阳光还要夺目。
李象怔怔地看着七郎,呢喃:这就是叔祖父说的,既有宰予之貌、又有子羽之才的人吗?
李欣也叹息,可惜父王竟错失了如此人才。
这样的人,不尽早收入门下,却让他表演什么吞针技巧,真是浪费
七郎让人把小白送回马厩,唐璿等人已经围了过来:赵七郎,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一手骑射绝技,是什么时候学的?
七郎笑道:从前在益州府学,先生们担心我进京会丢了益州的脸面,请当时的萧县令派了骑射师父教我,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那是好先生啊!众人羡慕地说。
是萧家的师傅教出来的,那就不奇怪了。
唐璿说:这是你的运道。萧少尹要去辽东做刺史,送行宴你一定要去的了。
这是自然。七郎答道。
萧凌在京兆府少尹的职位上做了好些年了,听说原本要升大理寺少卿了。
可大理寺少卿也是个倒霉的官职,比京兆府少尹更难做。正好朝廷要选派官员去新收复的辽东,他主动请缨外任。
众人簇拥着七郎往外走,就看到了两位小皇孙。
李象目光灼灼地看着七郎:赵全,你要么还我的樱桃,要么教我骑射!
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