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七郎认真地说:我知道啊!但你哪怕做滕王的属官呢,至少平安无事。做齐王的属官你有没有问过先生,他没说其中风险吗?
刘茂皱了皱眉,说道:我任齐王属官才两个月,刚给家中去了信,还没收到回信。
七郎:难怪呢!我就说嘛,要是先生知道,恐怕也会劝阻你。
刘茂沉吟道:你是说齐王的出身?齐王是阴妃所出,阴家跟皇室是有仇。但无论他母妃姓什么,他都是皇子。
七郎其实也不能肯定齐王会不会反,毕竟这个时空许多事情都变了。
他为难地说:齐王和阴家亲近吗?
刘茂见七郎如此郑重,想了想,说道:很亲近。齐王的舅舅阴弘智举荐了自己妻子的兄长燕弘信谒见齐王,齐王任命燕弘信为王府侍卫长官。
七郎沉重地说:阴弘智恐怕一直对皇室怀恨在心,想替父报仇。齐王就是阴家复仇的棋子。齐王若不亲近阴家还罢了,若是亲近,风险就太大了。就算他自己不想反,阴家也会逼着他反!
刘茂怔怔地看着七郎十一岁的小孩儿,说着这样令人惊心动魄的话,他一时难以接受。
该怎么说?真不愧是被禅师和罗先生看重的人?
刘茂抚着胸口,声音艰涩地说:那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当上官,真的要辞官吗?
这么一想,就觉得悲从中来。
寒门子弟,就算科举得中,想要当官也得有人举荐。
好不容易齐王看上了他,让他踏上了仕途结果官服还没穿几次呢,就要辞官?
这也太倒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