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跟着有样学样。走出经楼,这才从一礼口中得知,这些人诚心而来,为的是能够在明早的浴佛活动前,插上第一支香,为家人祈福,或是为自己请愿。
宿业回到宿舍,拿出毛巾,却被一礼叫住。他看到一礼手上的小刀,不确定地问:“你想我帮你剃头?”
“给你剃。”
宿业一手摸着自己好不容易长起来的头发:“能不剃吗?这才半个月。”
“寺里明日举行浴佛活动,会有很多在家弟子、居士、香客等,前来参加。所有弟子需要修正仪容,积极筹备。”
宿业认命地坐在凳子上,看着一礼举起剃头刀的那一瞬间,他紧张地闭上眼睛,握紧拳头。感受到微凉的刀片划过头皮,他长舒一口气,看这手法,是个老师傅。
“可以了。”
宿业一手摸着自己的光头,看了看一礼手上的刀:“师兄,一定要用它吗?我没用过这么原始的工具。万一给你头上划一刀,我于心不忍啊。”
“那你去洗澡吧。我另想办法。”
宿业迈出房门,又转身回到屋里,拿过一礼手上的戒刀:“我会小心的!”他仿佛给自己鼓励一般,说得掷地有声。
一礼淡定地坐下,面上没有一丝担忧。察觉宿业迟迟没有下手,他出言安慰:“保持一颗平常心,放轻松。”
宿业重重点点头,两手用力揉搓,消除因为紧张导致的肌肉酸痛。小心翼翼地落下第一刀,顺着走势向下,越刮越顺利。到最后,长长松了一口气:“好了。”他看着一礼光亮的脑袋,冒出个疑问,“师兄,为什么六执事里只有你没有戒疤?”
“我修行尚浅,还不能受三坛大戒。”
两人一同摸黑进入浴室院,无论是否有人,都坚定地走到最末尾。然后,同时打开各自面前的腰门,走进去。
听到旁边流水声,宿业来到一礼面前,借月色欣赏着对方站在水里,一双丹凤眼中,露出慌乱地神情。他一脸真诚:“师兄,我想提前浴佛。”后者一脸疑惑,显然没有明白意思。直到他一手放在腰门,缓缓推动。
“你干什么?!”一礼迅速把腰门推回去,面上有些不悦之色。
宿业停下动作,露出得逞地笑容:“师兄,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