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说一年四季都会有?”
简游这会儿神智不太清醒,耳朵是听见他的话了,就是没听进脑子,光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而靠近这个人,可以大大减缓他的不舒服。
亲亲不够,蹭蹭来凑。
他用鼻尖去蹭陆时年的鼻尖,让两人的呼吸隐身共舞;用脸去蹭他耳根,像小动物试图用气味霸道地留下记号,标记领域。
陆时年被他蹭的半张脸和脖子都在发麻,手也从原本托着他的后背变成将他整个环在臂弯。
他用力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一圈,低声挤出一句:“行了游崽,不想挨欺负就别拱火了。”
面对简游,他的定力真的能无限趋近于零,现在的状况不适合他去做多余的回应,一不小心就得擦枪走火。
但是简游似乎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想不想挨欺负。
他开始咬他耳朵了。
很奇妙的力道,就像刚生出牙齿的小猫用前排的小米牙耍狠,吓不住人,反而很有让人把他裹在手掌心里揉圆搓扁的冲动。
陆时年眼神一沉,扣着他的后颈拉开距离,把他此时面色潮红,双眼失焦的模样都看在眼里。
像正负极相吸引的磁铁,他稍微一靠近,简游就要凑过来亲亲他。
这谁顶得住?
不知道谁能顶得住,反正他顶不住了。
简游有再次贴上来的意图时,他忍无可忍,率先低头堵上他的呼吸。
天时地利人和,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眨眼功夫两人滚做一团。
简游穿着宽松的睡衣,三两下就被弄得乱七八糟,领口勉强遮住的地方星星点点的红印。
整个房间被甜味儿的气泡包围,逐渐升温至灼热,漂浮上升,再炸成水雾腾空,前赴后继,络绎不绝,快将空气都擦出火花。
然而就在最后关头,简游吃痛,倒吸了一口气清醒过来,一个激灵,用力推开陆时年:“不行,这是试验,不能做!”
陆时年:“?”
简游:“你闪开,我得吃药了!”
陆时年:“”
陆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