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道可能是谁么。”简游摇头。陆时年不知道在想什么,静声半晌,很快笑道:“没事,可能是你学习压力太大想多了也不一定。”他捏捏简游耳朵:“别太担心,我不还在么。”“算了,就当我想多了。”简游不想多说这个,抬头才发现往宿舍的岔路都过去了,陆时年还跟着他:“你不回宿舍?”陆时年嗯了一声:“去趟市区,我爸公司。”两人顺路,就打了一辆车。到了酒吧简游先下车,陆时年摇下车窗叫住他:“今天晚上几点下班?”简游:“十点,干嘛?”陆时年下巴搁在窗沿:“嗯,我差不多也十点回来,那下班就别自己回去了,等着我来接你。”简游愣了一下,扭头就走。“谁等你,自己掐点,过时不候。”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刚当工作台,就被同事叫住。“哎,小简小简,你快看。”同事殷切冲他招手。简游走过去:“看什么。”同事用手指了指:“那儿,看到没,那个渔夫帽又来了。”同事:“这些天他几乎每天来,每天坐在那个位置,每天都戴着那顶渔夫帽,每天都要指定你去送一次酒,你说是为啥啊?”简游看他一眼:“不也叫了你们?”同事想了想:“也是,那我知道了,肯定就是个缺爱的毛小子,爹不疼娘不爱,出来找陌生人求关爱了。”“啧啧,真可怜,要不是我是个社畜还要打工养家,我就去开导他了。”简游整理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今晚的渔夫帽也跟之前几天一样。他把侍应生挨个叫去给他送酒,临到简游快下班时,按时点到他。还是那几瓶鸡尾酒。简游端着酒过去,开了瓶盖依次摆上桌。但是今天的渔夫帽又不太一样。他第一次跟简游搭了话:“你好,我叫钱舒,金钱的钱,舒服的舒,你呢?”年轻阳光的男生,声音也透着股轻快。简游想到刚才同事的话,默了默:“简游,简单的简,游戏的游。”“简游,简游。”钱舒重复了两遍,展颜笑起来:“你的名字真好听,很高兴认识你。”简游嗯了一声,抿紧了嘴角又放开,最后不大自然地补上一句:“我也是。”十点到,简游下班了。去更衣室换完衣服时,他接到陆时年电话:陆时年:“崽,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在回来的路上了。”“麻烦死了。”简游扣上帽子:“快点。”“算了也别太快,我还有点事。”陆时年低笑:“好,辛苦游崽等我了。”挂掉电话,简游准备回前厅等,经过后厨时被个小姑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