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杀戒,还直接约束下面的军队,不允许他们滥杀无辜。
对于那些驻扎在城中的靖国军队,采取的也是分而化之的政策,将他们打散,混入北狄的百姓中,迁徙到千万里之外的德耳干湖,让他们去牧羊和开垦。
“姑娘,这信的确是有些荒谬,”河洛看完,也是眉头紧蹙,面上满是不解和疑惑:“咱们派密探潜入北狄,还被北狄王抓了个正着,不说是不死不休,但也算是敌对关系了,他怎么会开口要娶你呢,还许以北狄贵女梦寐以求的正妃之位?”
“说句不中听的话,就咱们和北狄之间的关系,他娶了您,就不怕姑娘您半夜那把匕首直接捅死他吗?或者是直接给下包绝子药,害的他断子绝孙吗?”河洛又补充到,一本正经的讲述着自己的推理。
河洛的话语是很正经的,但是姜缨却被她的语气逗笑了。
姜缨莞尔一笑,挑眉看向自己家的暗卫:“以往只觉得河洛你成熟稳重,办事可靠,性子也是个沉静如水的,怎么如今竟也能一鸣惊人,说出如此狭促的玩笑话来?”
“属下可没说玩笑话,这难道不是姑娘您会做出来的事情吗?”河洛一丝不苟的反问到,话里暗含的意思十分明显,一副我没开玩笑,跟了姑娘这么多年,我还不是了解姑娘您是什么人的笃定模样。
“不过河洛你这么说也对,这的确是你家姑娘我能做出来的事情。”姜缨笑笑,没有否认,对付敌人,她向来崇尚的就是不择手段,就算是暂时迫不得已的屈就,那么也一定要在之后的时间内,想尽办法反杀翻身。
“姑娘,您觉得这北狄王会是在开玩笑嘛?”虽然信里的内容,充满了势在必得的霸道,可是河洛依旧觉得此事有些荒谬。
“你觉得呢?这像是开玩笑的信吗?”姜缨反问,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把话题重新交给河洛的手里。
“不像,所以他这份信,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要以正妃之位迎娶姑娘,就算姑娘如今另嫁他人,他也对姑娘势在必得,可是属下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河洛疑惑地看向姜缨。
姜缨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揉揉眉心:“是啊,我也不知道,而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