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被她从背后抓住衣袖的沈骊,面色阴沉的厉害,就仿佛死了爹妈一样的难看。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是厌恶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姜缨在不远处看着沈骊阴沉的仿佛拧得出墨汁子的脸,只觉得心头格外舒爽。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病娇男主就改有死皮赖脸的女配来纠缠,她姜缨在原著中的痴情戏份就交给刘明珠了,不用谢,毕竟这样的戏份她也不稀罕。
“表哥,”刘明珠继续捏着嗓子,拉长了声音撒娇:“你怎么不理我了呀,还是说你心里只念着那个狐狸精?表哥,我才是你青梅竹马的小表妹呀。”
“你不要胡搅蛮缠了,我在挑纸,我在办正事,你如果再这样蛮不讲理,就给我回去。”被纠缠的头皮发麻的三皇子沈骊,毫不客气的扒拉下自己小表妹的小肥手,面色严肃的回头看向他。
他前几天刚刚夜探香闺,送了陆小柔一件很漂亮的衣服呢,今天晚上说好了要去给陆小柔画一幅美人图,他兴致勃勃的来挑选合适的画纸,结果却不知怎么的,一出门就撞上了这个刘明珠,一路被他纠缠到了店里。
好端端的挑选画纸的心情都没有了,再一侧目,就看到始作俑者的姜缨正饶有趣味的往这边看来,一副吃瓜看戏的好嘴脸,沈骊立刻就准备离开。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沈公子和您的刘表妹啊,您这是来挑选画纸来着?”眼见三皇子沈骊准备离开,姜缨那肯放过这个机会,当即走近二人,拦住去路,决定发挥恶毒女配的本色,给男主添堵一下。
“姜二姑娘,这纸品铺子,开南北门,迎八方客,并没有说不允许沈某来的话,沈某还有事,今日就先告辞了。”沈骊不想与姜缨做过多的纠缠,虽然他心中恨姜缨,恨整个崇宁侯府恨得牙痒痒,但是他知道自己目前羽翼未丰,并不足以和姜家交恶。
所以此刻他心里想的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又暗自腹诽,莫非今日真的是撞了太岁不成,出门被表妹刘明珠纠缠上了,来店里又碰到了这个小恶魔姜缨。
姜缨既然决定要给三皇子沈骊添堵一番,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他离去呢?
她先扫了一眼刘明珠,笑的很是和善:“刘姑娘今日打扮的如此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想来陪沈公子这个表哥逛街也是很高兴的吧?二位一个玉树临风,一个貌美如花,果然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要说明明上次才在上街上闹翻,姜缨为什么此时要恭维刘明珠呢?自然是因为合适的时机到来了,她想再从刘明珠这里弄点银子了啊,对待财大气粗的金主大大,态度总是要和善点的嘛。
毕竟银子嘛,不都是真香定律,为了赚钱说点无伤大雅的小谎言,不磕碜。
“那是,这话还用你说?”没有半点自知之明的刘明珠,抬起自信的双下巴,满脸骄傲,半点没有注意到沈骊那张死了亲爹一样的黑脸,反而紧紧跨住沈骊的手,就像一只吊在树上的母猴子,粗壮的胳膊让沈骊试了好几次,都没挣脱开来。
“我和表哥自小青梅竹马,天造地设,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哪里是哪些不知那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小狐狸精能破坏的,你说这话倒也还算是中听,你放心,等我和表哥成亲的时候,我会给你派一张请帖,邀请你来喝喜酒的。”刘明珠紧紧的勾住沈骊的胳膊,说的洋洋得意。
姜缨面色依旧温柔和善,但内心却是止不住的吐槽,果然是没有脑子的炮灰女啊,你惦记着人家的身子,人家惦记的可是你家的钱,你的命。
“表妹,你今日出门桑葚酒喝多了,竟然如此胡言乱语,你既然和姜二姑娘聊得如此投机,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沈骊阴沉这一张脸,几乎是用蛮力挣脱了刘明珠胳膊,大步流星的迈出纸品铺子,直接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这样行云流水的离开,不,更确切一点的说应该是逃离,就仿佛是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在追他一样。
当然,繁华富庶的帝京城,怎么会有豺狼虎豹这种骇人生物呢,有的不过是一个痴迷于表哥,馋表哥身子的胭脂虎加花痴女色狼罢了。
“表哥,你别走啊,你等等我啊……”见到三皇子沈骊扬长而去,刘明珠当即就痛苦的喊着,要追出去。
三皇子沈骊是乘马车跑路的,刘明珠两条腿怎么会追得上呢,气喘吁吁的跑出纸品铺子,人来人往的长街上,连三皇子的马车印记都没见到。
受珠圆玉润的身材所牵累,刘明珠没走几步,就依靠着墙壁喘着粗气休息,而姜缨呢,在刘明珠跑出来的时候,也跟了上来。
毕竟买蜂蜡纸这种小事,什么时候都可以的,纸品铺子那么大的店就在那里,不来不去,而刘明珠这样财大气粗的金主大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千万不能错过。
姜缨递给刘明珠一只装着蜂蜜水的水囊,刘明珠接过,狠狠灌了几口,等刘明珠休息了好一会,气息恢复的正常了,姜缨才云淡风轻的开口。
“这样的事情,发生很多次了吧?刘姑娘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你青梅竹马的表哥,偏偏对你这么无情,完全看不到你的爱意?明明这段时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