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欢走最前面,依次是王伍,刘洪,刘牛最后。
走得一段距离后,除了脚步声外,一片寂静,刘洪心里有些胆颤,又开始作妖起来。
“这该不会是他们李家的祖坟吧?”刘洪问道。
“不知道。”王伍说。
“你两个别吵,保持距离,不要靠得太近,注意观察四周。”李欢欢说。
毕竟四人都是第一次探寻洞穴洞道之类,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尽管在电视电影中看到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但真正的到了自己真正的实施起来,终究是觉得浅显的。
几人安静地沿着向下的斜坡通道,大概是走得百来米,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李欢欢用锤子敲了几下,墙质虽坚硬,却因距离地表较近,苔藓布满了整堵墙,还散发一阵恶臭,应是动植物枯死后散发出的气味。
“这墙不厚,应该能打开。”李欢欢说。
“看这墙,好像是后人砌的墙,不是和建造这个的时候一切行成的。”刘牛说。
“意思是已经有人来过?然后封了这里。”王伍问道。
“应该是。”李欢欢说。
“已经有人来过这里了?”刘洪觉得四周阴森森的,又不知道说点什么有用的来,只好重复别人的话语,以此来缓解心中的恐惧。
“会不会是张真人来过这里?”刘牛说。
“不知道呢?”李欢欢说。
“我觉得应该来过。”刘洪说。
“你怎么觉得?”李欢欢问。
“如果他没来过,为啥来费这么大的劲,把我们吸引到这里来?”刘洪说。
“你说得倒有些道理。”刘牛说。
“嘿嘿”刘洪笑了笑。
“你们先往后退点,我把这墙破开。”李欢欢说。
三人听见后,往后退了五六步的距离,李欢欢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军用铁锹,卸下铲面,将铁锹尖锐的一端扒开附着在墙体上的苔藓。
李欢欢将尖锐的一端抵在了墙上,示意王伍拿铁锤协助,如同钉钉子一样,破出来一个洞口。
这墙确实不厚,尽是一些土块,或许是年代久远的原因,也可能是受到了水的浸泡,很是松软。
不稍一会儿,就破出来一个洞口,把洞口扩大了一些,刚好够单人勉强通过。几人依次穿过,前面仍然是一条长长的往下延伸的斜坡道,电筒光打去,都见不到尽头。
四人小心翼翼的朝下慢慢走去,人虽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电筒光四处晃动,但斜坡通道因接近地表,浸水严重,水滴不停地落在通道的墙壁上和地上,发出空旷悠长的滴答声。走得一端距离,没曾想一向胆大的王伍竟然有些害怕起来。
“我们还是说点话,这样太安静了。”王伍说。
“哈哈,你是不是也害怕了?”刘洪问。
“也不是怕,主要是太安静了。”王伍说。
李欢欢想想也是,这样不说话太安静了,人的精神力太过去集中,反而会适得其反,也就由他们贫嘴了。
“啊”李欢欢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还没转过身来,就被滑下来的王伍撞倒在地上,吓得刘洪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把在身后的刘牛撞倒了。
原来是王伍不小心踩滑了,摔倒在地上,随着惯性向前滑,把李欢欢撞倒的,刘牛在后面,还以为遇到了什么,也是没反应过来。
不过也还好,四人经此一下,绷紧的神经,倒是放松了许多,李欢欢被摔得屁股直疼,站起身来揉了几下屁股,王伍也是摔得够呛,痛得直嚷嚷。
两人略显狼狈的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背包,突然,李欢欢觉得有些不对劲。
“别说话,你们听见什么声音没?”李欢欢急忙地阻止王伍。
王伍本还想再哼下的,毕竟屁股有些疼,听见李欢欢这么吼他一句,倒也安静下来,四人竖起耳朵仔细得听起来。
听得半分钟,除了水滴声和喘气声,没听到什么声音。“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刘牛问道。
“沉闷的声音,像是某种东西砸到地上,也像是某种东西的呼吸声,”李欢欢说。
“你可别吓唬我们。”刘洪说。
“会不会是刚才我们摔倒时的回声吧?”王伍说。
“不像。”李欢欢说。
几人又是憋着气,连大气都未出,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却仍毫无所获。
“既来之,则安之。”刘牛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氛围。
王伍把手电筒照到刘洪脸上,见他表情带着颤抖,双眼闪烁。
“你要是觉得怕,你回去好了。”王伍说。
“你我都敢绑了,你看我像怕的人么?”刘洪说。
“你不怕,那你颤抖啥。”王伍听他这么说,心里有十万个问候要怼给他。
“谁颤抖了,我那是冷的,这里阴风颤颤的。”刘洪大声回他。
“嘘!”李欢欢做了一个手势。
“脚步声,你们听到没有,很缓慢的脚步声。”李欢欢说。
三人都表示没有听到,拿起手电筒,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