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貌似猜中了李欢欢的这邪恶的想法,白了她一眼,然后就跑开了。
李欢欢摸出来手机,给老牛打了个电话,责怪他们不够兄弟,把自己丢在自己,电话那边却是传来,这么漂亮的女孩,你要抓住机会,趁机脱单之类的话,气得他把电话挂断了。
“欢哥,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刘亚手里端来一杯温开水,递给他。
李欢欢说了声谢谢后,说道:“你不会真觉得羊皮卷是藏宝图,惦记着里面的保藏吧。”
“不然呢?”刘亚反问他。
李欢欢不再说话,俩人似乎都陷入了迷茫的沉思之中,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里种下三棵银杏树,孝子出山寻父返回在银杏树上刻下印记?
羊皮卷上的图案与银杏树上的印记相同?与手里的石头和玉佩组合后的形状相同?
唐朝时石头和玉佩被盗,家族世代接力的监视玉佩?等待石头的出现?
张真人的含糊其词和歌谣,石头砸中自己到太极观算命先生去世和徒弟离去不知所踪?
这块其貌不扬的石头,在射电望远镜旁边已经显现出来了它的强大之处,能将散发在空气中,哪些极其微弱的光子收集起来,增强其力量,用通俗的话说就是,人工蜃景的核心处理器。
李欢欢想得脑壳都要炸裂了,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刘亚见状,也蹲在他身边,用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头。
但李欢欢心里很清楚,这些看似毫无关联,毫无逻辑的事件,一定有一条线将之全部串联起来,都不是孤立的事件。
如果能找到这条线,那么就能顺着线往下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羊皮卷,说不定羊皮卷里还暗藏玄机?不单单是一副图案。”李欢欢说。
“可是这羊皮卷,自传下来几百年,我们刘家无数人都仔细查看过,除了画了一个图案,都没啥发现呀。”刘亚说。
“你能拿来,我再看看么?”李欢欢说。
刘亚想了想说道,“好嘛,我去取来。”
李欢欢拿着羊皮卷,对着太阳光线,反复观看,又揉了几下,没什么发现,但总有一种感觉,这样羊皮卷,肯定不简单,里面藏着玄机、或者线索,但又无从下手。
刘亚对这张羊皮卷,从小到大看过不下百余次,也不觉得有啥稀奇了。
看了十来分钟,不仅没有一点收获,甚至是毫无头绪,整张羊皮卷没有丁点破绽,就差点将羊皮卷给剖一层皮下来了,李欢欢终于是放弃了。
李欢欢只好把羊皮卷递给刘亚,叫她拿回去放好,但刘洪此时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火急火燎了的就撞上李欢欢身上,把李欢欢手里的水杯碰倒了,水溅落在羊皮卷上,杯子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哥,你这是要疯不是?”刘亚嗔怒。
“我口渴,要喝水。”刘洪气喘吁吁的说。
“这下好了,你趴到地上喝去,你要喝水,进家去喝嘛,火急火燎来抢这杯水干嘛。”刘亚说。
“这不是有消息要告诉你们嘛。”刘洪说。
“你看看你,羊皮卷都被你弄湿了。”刘亚一边把羊皮卷往身上擦,一边说道。
“我有消息给你们说。”刘洪兴奋地说。
“有屁快放。”刘亚心里还是对刚才他的莽撞,心里有气。
“那个太极观的道士,去了武当山了。”刘洪说。
“然后?”刘亚觉得这毫无意义。
“我们可以去武当山找他啊,说不定他清楚情况。”刘洪说。
“那么远,要去你去。”刘亚说道。
“刘洪,他故意躲我们而去的,你追到武当山,他也不会和你说,若是他愿意说,他也不会走。”李欢欢说道。
“我求他呀,我就赖在哪里,他不说,我就不走。”刘洪说道。
李欢欢和刘亚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再理他,这死脑筋的钻牛角尖的脾性。
刘亚将羊皮卷摊开,刚才在衣服上,擦干了许多水渍,不过有些浸入进去了,得在太阳底下晒干。
不过她却发现,羊皮卷的图案,貌似有些变化了,急忙说道:“欢哥,你快过来看,这图案好像有些和之前不一样了。”
李欢欢和刘洪听到,急忙地转过身来,凑近脑袋,看着刘亚手里的羊皮卷,这图案貌似有些变化。
李欢欢心里突然想起电视里的桥段,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况,有用水的,有用火烧的。他猛然地拍了下脑袋,然后说道:“刘洪,你快去再倒杯水来。”
刘洪貌似也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屋,用瓢端来满满的一瓢水,刘亚举着羊皮卷,刘洪将一瓢水,全部淋了上去。
刘亚用衣袖,满满地擦附在羊皮卷上的水渍,羊皮卷的石头穿过玉佩图案,逐渐地消失,一朵红色的花,满满地凸显出现。
也就是过得三分钟的样子,原有的图案全部消失殆尽,一朵鲜艳的花朵出现在羊皮卷上。
“这是什么花?”刘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