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遵笑眯眯道:“您马上就要死了,您就真的,一点也不害怕吗?”
敖锐泽直起身,拿过旁边的水杯, 喝了一口:“这有什么好怕的?”
翟遵看着那水杯里的干玫瑰花瓣,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
不过这并不重要。
所以他随后也笑了:“看来段先生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制止我们, 甚至是杀掉我们啊?”
听见这话,敖锐泽喝水的动作一顿。
一旁的贺枭也蓦地睁开了眼睛,他拿开身上的衣服,慢慢坐了起来。
而那些士兵和研究员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看到这一幕,翟遵彻底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只见敖锐泽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翟教授这是在怀疑我是京城基地派来的奸细?”
翟遵:“难道不是吗?”
然后他就直接说开了:“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谁被强迫了,还能喜欢上强迫自己的罪犯的人?”
听见这话, 敖锐泽觉得自己有必要秀一把恩爱:“这有什么, 毕竟不是还有人,房子和物资被抢,老婆女儿被人强暴,后来老婆还被人煮了吃了,现在照样能心平气和的和仇人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