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呐,我恨呐!”
姜戈扑到她哥身上,掐住余瑕的肩膀死命摇晃,“我死得好冤啊!”
“余狗蛋儿,想不到你还挺能装啊你!”
余瑕被她晃得东倒西歪,把人扒拉到一边,“得得得,赶紧松手,没大没小的。”
姜戈被自家哥哥无情搡开,仍是不死心,又凑到江弋面前问,“江弋我问你,你第一晚和第二晚守卫的是谁?”
后者已经开了一罐可乐,没回答。
“你就说说嘛,到底是谁?是小白兔还是我哥?”
余瑕一边开了瓶啤酒灌了一口,一边拿眼角的余光偷觑着他。其实他也很想知道是谁。
但江弋就是不说,不管姜戈怎么问。
余瑕就递过可乐给姜戈,猛灌了一口让她闭嘴:“得了,别问了,一盘游戏而已。”
“我就是好奇嘛,我们好人输的也太惨了。”姜戈舔走嘴边的可乐液,揽住陈霆的胳膊拍了拍。
她又指了指周子誉:“我们这边也就周哥能carry一下的样子。”得,哥都叫上了。
后者可爱地瘪嘴笑了笑,“谢谢哦。”
姜戈摇头晃脑,小声嘟哝:“说是游戏,但我怎么一点游戏体验感都没有?”
秦慕沐就在一旁默默喝酒,虽然动作看着斯斯文文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但其实不一会儿就见了底。
余瑕不想再听姜戈瞎逼逼:“我说你烦不烦,还玩不玩的?”
“玩,当然要玩,我就不信了我!”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由不得她不信。
只要她一跟余瑕是敌对阵营,她就没赢过。而且她怀疑余瑕跟江弋有心灵感应,要不然为什么每次他们都像是能猜中对方身份的样子?
甚至有一次,他们还是双狼。
直接就把他们给玩得团团转。
余瑕连赢四盘,其他人都被折磨得没脾气了,他酒也喝了一瓶又一瓶,喝到最后洗手间都去了好几次。
“我真怀疑,这个赢了喝酒的规则是奖励还是惩罚。”余瑕舌头都有些大了,脑子晕乎乎的。
“你就知足吧,我喝可乐都要喝吐了。”姜戈头仰着靠在沙发上,手不断地摸着自己渐渐鼓起来的肚子,可乐气太多,涨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