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祖实质上是一种信息素误导,是一种通感,是针对于作用对象的特殊幻觉,并不是真的返祖长出了兽类特征。
信息素越浓,幻觉越真实。
这跟婴幼儿时期帮助测定血统的信息素精神成像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只不过作用对象没有特定性,而且幼儿在三周后就会丧失这种能力。直到长大后遇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才会重拾这个能力。而此时,这个行为也换了另一种含义——求偶。
该死的,江弋不是正在吃药吗?!
怎么还会失控?!
显祖!显祖!
他居然显祖了!
余瑕有亿点点崩溃。
处于显祖中的ao算是直接到了发情期中最严重的狂情期,因为进入这个阶段的都是憋不住的,所以需要好好的安抚,要不然一处理不好就会由失去控制变成失去理智。
一时间余瑕脑子都是蒙的,只记得现在这情况江弋应该是急需要信息素,需要omega的信息素。
“我们去医院。”下意识地,余瑕想到了这个办法。
但江弋抱住他,怎么也不撒手。
“你松开,我们真的得去医院。”余瑕掰不动他的手,有些急了。陷入显祖状态的alpha会力气倍增,也会更有攻击性,并且极端厌恶同性alpha。
等等,厌恶同性alpha?
“不对啊。”
看着抱着他的那人,顶着两只可爱虎耳的脑袋正不停地在他脖颈间嗅闻,还不止一次的企图扳过他的脖子想要靠近那块皮肤。
余瑕突然反应过来,他怎么不排斥他?!这可是狂情期,跟上次的易感期可不一样!
同时他也反应过来,逐渐侵蚀充斥着他鼻腔的那股属于江弋的气味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攻击性。
就像上次一样,仍然是松树林的自然味道,阳光透过树林的缝隙,笼罩在草地上,让人暖洋洋的舒服。
没有恶感,没有不安,没有烦躁。
“江弋,江弋。”他捧起那人的头,确认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可别把他当成其他人,特别是把他当成某个omega。
江弋的眼前蒙了一层雾气似的,如醉酒一般朦胧,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信息素。
又或者两者都有,因为他的信息素浓郁时,像极了——富特尼酒。
“……”江弋的脸被捧着,他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完全沉浸在酒精的麻醉之中,只会呆呆地看着他,然后脑袋不停地往他身上钻。
余瑕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去医院吧。
这人“傻”了,没救了。
“走,去医院。”
余瑕又故技重施地挠他痒痒,成功把人给搡开。一摆脱他的纠缠,余瑕就立马准备去对门江弋的租屋里拿身份证之类的东西。
在这个过程中,江弋跟在他身后,不止一次地贴上来,抱住他的时候他就像是被一只熊给捕获了。
输入自己的指纹和密码,成功打开房门。余瑕想了想,率先去了卧室。
他不知道江弋把身份证放哪里了,但他可以猜。
再一次推开挨过来的人,余瑕拉开床头柜,里面有个纸袋,一打开,果然是江弋的身份证。
他正准备拿出来,一直被忽略的人不乐意了。此时余瑕正跪在床上,把另一边的床头柜打开,然后他就被猛地扑倒在床上,被压进了床里。
“靠!”
这床垫是出租屋自带的,过分的柔软,深深陷进去的时候并不好借力,蓬松柔软的被子也阻碍了视线。
“江弋!”余瑕像是条上岸的鱼一样摆动,然后果然也像上岸的鱼一样无能为力。江弋又埋在了他的颈间,急躁又迫切地不住嗅闻,舔舐,口鼻呼出的热气尽数钻进了他的衣领里。
有些尖锐的犬齿试探性地划过后颈的皮肤,拖拽出一条湿润的痕迹,吓得余瑕一激灵,头皮发麻,手肘往后一打……然后他就被强势地镇压了双手。
“我眼睛疼。”余瑕急中生智,声音又软又委屈,“好疼啊,江弋。”
那人顿了一下,果然松开了桎梏,卸了力气,让他得以反手抓住江弋后颈的衣领一把将人拽了下去。
快!
余瑕只有这个念头,他弹身而起,想要翻身下床,结果还没下去就又被拽住了裤子,他一下重心不稳摔在了床上。
江弋就抱住他小腿,手拽着裤子不放。
“放放放放放手!裤子要裂了,给我松手,别拽了!”
两人陷入角力,在床上滚作一团。
半响后。
余瑕半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头发散乱,面无表情地扑闪着双眼,眼神认真又执拗,手还在执着地抱着他腰的人——深深地无语了。
局面一时僵持不下,竟谁也奈何不了谁。
余瑕有些烦躁地撸了一下头发,层次丰富的碎发遮掩了一部分眉眼,他的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神情,对当前的状况感到有几分好笑。
“我真是服了你了。”
因为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