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那之后你就小心着点。”
傅沉目光落在病房的门上,笑了笑,转身就走。
傅闲觉得这个人大概是被那群老股东给整奔溃了,不然的话,来这就专门说那么几句话嘲讽一下自己?
吃多了撑着的吧。
傅闲站起身来,转身就要回病房。
手一拧病房的门推进去,就听到门后面传来“砰”的一声。
“嘶——”小姑娘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揉着额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傅闲。
她怕傅闲责备,抢在她面前弱弱的开了口:“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的,但是傅沉的语气太不好了,我怕你们打起来。”
但,刚刚的全程,只有傅沉在那抱怨了一通,傅闲基本没怎么说话。
不过说是说了,没一句是傅沉爱听的就对了。
小姑娘身高不够,举起的药瓶不够高,有很长的一节弯曲着,已经开始回血。
她也注意到了,脸一下就白了几分:“怎么办?”
刚刚来偷听的时候她完全不会想到还会出这种事。
她看到回血那一大段,头皮都是麻的。
傅闲直接把药瓶从她手里接过,然后高高举起,回血的那一截没一会儿就消失了。
他声音漫不经心的,又像是在笑她:“你看看,上回偷听划伤手,这回偷听回了血。”
“说明什么?”
姜鹤咬着唇不敢吭声。
在这一刻,她觉得傅闲有种姜宴上身的恐怖感。
她乖乖躺上病床,顺便给自己把被角掖好,眼睛一闭,俨然乖乖女的形象:“我睡觉了。”
傅闲有点哭笑不得,他把药瓶挂好,转身看着小姑娘还真就已经睡着了。
她呼吸平稳,白嫩的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可能是身体难受的原因,即使睡着了,还微微皱着眉。
傅闲站在病床边,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几秒,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头。
怕睡着的人忽然惊醒,他很快就收回手,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姜鹤再睡醒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头已经没那么昏昏沉沉的,她伸手摸摸头,发现烧已经退了,而且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完针的。
傅闲刚好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