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夹菜,随即又说:“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群老股东的态度未免有些嚣张懒散。”
傅闲切了一声:“集团的收益逐年下降,谁没意见。”
傅沉的眼眯了一下:“你——”
他还想说什么,傅清河已经打断两人的对话:“好了好了,你们兄弟两就不能有和和睦睦的时候?”
傅清河的表情有些疲惫的看向傅沉:“既然堵不住那些人的嘴,那你不会想办法做给他们看?”
傅沉捏着酒杯的手逐渐收紧。
场面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林晓还想说着什么,但已经被傅闲先一步开口说了话。
“怎么,下周我妈忌日,您又打算出国啊?”他往后面的椅背一靠,姿态轻松,虽然眼睛也是半眯着,说话的语气也像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可就这么一句话,直接把这顿饭推到更气氛不快的高点。
傅清河没吭声。
林晓不想让场面那么尴尬,想把话题拉扯回来:“小闲,你爸不是说挑着这个节骨眼的非要出国,而是集团真的有急事。”
傅闲冷笑一声:“二十多年,每年那个时候就真那么巧,年年都要去国外出差。”
“让我想想,您是不敢去见我妈,还是没脸去见我妈?”
此时的傅闲像是恶魔低语,慵懒的声调响彻整个餐厅,姜鹤不知道怎么着,有点心慌的伸手抓住他的臂弯,白嫩的手指甚至能触碰到他凸起来的青筋。
她看到傅清河的脸色变得铁青。
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从傅闲的嘴里听到更多关于他妈妈的事。
“傅闲!”傅清河直接一拍桌子,脸已经涨得通红,“还轮不到你对我的生活说三道四,倒是看看你这些年混成什么样子?你自己对的起你的母亲?”
人人都知道傅清河年纪轻轻就娶了名门贵女,稳固了傅家在北城的地位,但后来,年纪轻轻的傅夫人出了意外,傅清河差点一蹶不振,好在后面的林晓,才让他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
当然,这是说给外人听的,这也是外所知道的。
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估计只有傅家人才知道。
傅闲云淡风轻的:“做的自然是令我妈满意的事。”
“倒是您,可别抱着一堆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