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不能问,不能问为什么三年前做完不辞而别。
冥冥中路鸣舟能感受到,自己会无法接受楚焕枝给出的理由,或者他自己根本不会想去面对。
他病态的,觉得把那抹天边的白月光锁在自己的别墅里,一两天也是好的。
途中堵车,一个半钟头后抵达赛场,路鸣舟醒了过来。
“走,”汪晟说,“抽根烟去。”
路鸣舟嗯了声,回头对队员们说:“你们去签到,然后去休息室。”
市体育中心已经有几支队伍的车到了,他们去吸烟区的路上和认识的同行打了招呼。
汪晟太熟悉路鸣舟现在这张脸上的表情了,点上烟,“你这么多年,和那大美人一点联系都没有?”
“……有吧。”路鸣舟吐出一口烟。
汪晟来兴趣了,“那你问了没,为啥丢你一个人,自己先跑了。”
“没问。”
“嘶……”汪晟不理解,“你耿耿于怀三年,为什么不问问呢,你被人一枪头了你不看看死亡回放?”
汪晟接着说:“老路,人可以死,但人要死个明白。”
“……没必要。”路鸣舟把烟叼上。
两个人沉默地抽完烟。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活烂?”汪晟忽然问,“一个猜想,不一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