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你花钱买的,怎么可能骗人嘛。我们两个姑娘家家哪做的出这种事情。”
这年头卷钱跑的人在发达的城市不要太多,但凡出去闯过的人多多少少总听到过一两件类似的事。往后几年里个体户,小公司越来越多,这种卷款潜逃就愈发的屡见不鲜。
“我们是心如明镜,可人家又不是我们肚子里的蛔虫,非亲非故凭啥信我们。况且还是第一次合作,诚信这种东西得几次合作以后方才能体现出来。”
刘青萍把合同收起,放进线柜下面的抽屉里,然后又拿出一个本子准备把两套衣服各20件的用料合算一下。
马丽丽依在柜子旁边,琢磨招人的事。青萍说让她来负责考试。
说考试意思是不要找完全不会的。目前还不能招完全没碰过缝纫机的小白。
“那我去找找森华妈妈聊聊,她们村她熟点,是要找村里人吧?”马丽丽再次确认道。
刘青萍点头,一撮发丝从额头散落下来,她将发丝挽到耳根后,分析道:“不招村里人不行,我们提供不了住宿。难道你想三个人睡一张床不成。再次强调,不包食宿。”
“明白,那我去打听打听。”马丽丽说干就干,出了门直奔叶森华家。早上刚送过去一只鸭,这会儿路熟的很,几分钟就到了。
刚走到门口的坪坝前,就见叶森华妈正在拣豆子。
马丽丽招呼道:“阿姨,拣豆子呢?”
森华妈见是马丽丽,赶忙起身,手在衣摆上来回擦了擦,迎上前去:“是丽丽呐!快,进屋坐。我没事把去年剩下的黄豆拣拣,好磨个豆腐什么的。你和青萍要吗,要我给你们倒点,你带走。”
“不用,不用。阿姨我过来是想跟你打听点事。”马丽丽没有进屋,在门口驻步,“你们村有会踩缝纫机的吗?”
森华妈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认真听着。缝纫机这个年代的人,一家子里总有个人会踩,平日里谁家没个缝缝补补。不过森华妈见过刘青萍那边的阵仗,知道不是小打小闹,是正儿八经做衣服。
琢磨了半晌,她说:“村里有个艳红好像会做衣服。之前好像也在裁缝店做过,后来因为婆婆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就回家照顾老人小孩了。”
“她家住哪,可以带我去看看吗?我想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