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人,大才子,大财主。”周泽也懒得看他,头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眼,似睡非睡。
一旁的陈明亮品出了话里带着的丝丝反讽的味道:“不带这样的啊,兄弟。每次我要分析你的时候,你就刺我。”
两人都想起了高中时期周泽也在图书馆和副班长讨论题目的事。情窦初开的年纪,周泽也居然搞不懂自己对副班长的感情属于什么。结果也是陈明亮一番卖力风骚的分析解读帮他捋清了思路。他对人家那纯粹就是棋逢对手的“激情”。
“怎么,往日谁找你说句话,你都精简了再回答的,这会儿怎么这么主动。你自己都没察觉有什么问题吗?当然,你若能察觉,也就不叫周泽也了。”
狗p!谁察觉不到了。
大概,也许,现在也就只乘那根“木头”没察觉到了。
“你说,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在你家时没有对马丽丽好,不过你别急……”
话没说完陈明亮已经感觉喘不上气了,因为有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头。
要死,难受的要吐了。
他艰难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饶命,饶命……我在开车,前面那么……多自行车,会出事的,饶命,咳咳咳!”
周泽也半斜的身子靠了回来,依旧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