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些?这我也不清楚,或许靠近点,离得近,可能就吸收得多吧。”
阿卿眼神坚定,像是直接笃定此方法并非无用之功,拍了拍穹阳后背说到:“你有什么法子。”
“这原本就只让年岁足的人进来,咱俩偷溜进来要是被发现,族长肯定又要让我哪来回哪去了。”穹阳心里盘算着,不打算冒上风险。
“这么重要的场合,师父肯定会来的,对吧。”
“去年好像来了,我当时也没注意看。”
“要不还是算了,咱就在这里,沾一点是一点,如何?”穹阳转头,身后哪里还有人听。
白衣少年弯下腰,沿着石壁,借草木遮掩身形,快步往前。
“欸,卿哥,你、你别乱来啊,回来!”也不敢大声喊,只能无用的招手,而前面人像是铁了心。头也不回。
“我的祖宗诶!”
无奈也拿他没辙,只好跟上去。
两人都带着面具。个子又高,身形接近及冠之人,倒也不让人觉察蹊跷。
穹阳追上去,拉住阿卿的衣袖:“你打算怎么办?”
少年一惊,快速甩开手,见是熟人,这才开口。
“你怎么跟过来了。我去找师父,我不是这的人,不懂这里的规矩,要是被发现了,就说我不知道,不知者无罪。”
少年注视着前方来往的人,嘴里念念有词。
“你要是被抓了,岂不是明知故犯。”
两位小公子刚才还是一条船上,如今这转变可谓是比那晴天里的太阳雨还快。
被他这样一问,穹阳一时犯懵,挠了把后脑勺。支支吾吾:
“那、那我也不知道,我在人家眼里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混小子,这样庄重的场合,我怎么会知道!”
阿卿停下脚步,转头,胡狼面具之下,双眼含笑:
“被抓了可别哭鼻子。”
说完,快步朝前跑去。白袍随着风,少年郎连头发丝儿都沁满朝气。
还没回过神,就被这样言语揶揄,穹阳哪能受得了。追上去就是喊:“你才哭鼻子,小爷我,顶天立地!”
刚到大殿门口,两人不出意外的被守卫拦了下来。
“两位可有上聚的通行帖子?”守卫摊开手,向二人索要。
“还要帖子?”两人都未料到还有这一关,只好在守卫注视下灰头土脑地离开正殿门口。
“这才怎么办,咱们还是进不去啊!”穹阳蹲在树下,手上拿着根树枝,画画圈圈。
阿卿站在一块高耸的石头上,抬眼观望整个大殿。
“这地方,肯定不止就一个入口。”
“对啊,咱们那除了女君殿的正门,还有一个隐蔽的小门,我还从那里偷溜出去过呢。”
穹阳激动起身,拍了拍衣服。
“走,咱找找看,这祭祀很快就要开始了。”
“嗯。”
阿卿从高处跳下来,两人躲过正门守卫,绕着殿外,开始寻找。
在与女君殿相同的位置处,有一道极其隐蔽的小门,两人也不再究底这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是洞更为贴切的入口。
绕了一圈,终于成功潜入殿中。
越靠近祭典,人就越多,二人将手里的面具系紧,不动声色的融进人群。
少年的白袍在穹阳灰色短衫的映衬下,一灰一白,在人群中也不算扎眼。
但旁边还是有人搭话。
“公子身形看着瘦削非常,这方位,我去年就试过,就是你站的这地方。靠近大阵,灵力充沛,可是大补。”
阿卿听完,也不敢贸然出声,只是笑着点了头。
又转过头,低声向身侧之人转达。
“我们猜的没错,越靠近大阵,能够吸收的灵力就越充沛。”
话音刚落,五除为首的七位老者已经齐聚,阿卿也见到了茯的身影。
不知为何,阿卿总觉得,不远处座上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
心中暗暗惶恐起来“师父,这是,看出是我了——”
大阵开启,阿卿躲过茯的眼神,攥紧拳头,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只一霎,阿卿便感觉到身体内一股暖意,像是温顺的小兽舔舐伤口。
软绵的游走在四肢和小腹。闭上眼,任由它吸收。
人潮开始攒动,不一会儿又安静下来。体内的暖意快速游走,横冲直撞。
阿卿察觉异样,眉锋紧凑。不一会儿那暖流变得冰凉,延伸进入少年的每一寸血脉。
穹阳感受到身前人在颤抖,连忙走上前。
“阿卿,阿卿!”
少年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气。
穹阳见状,拉住阿卿,挤过人。朝殿内走去。
此时,这一切都让茯尽收眼底。
见二人仓促离场,茯心生疑虑。奈何眼下自己也不能离去。
殿中大都空无一人,穹阳找着个偏地方。走进去,锁上房门。
一把扯下胡狼面具。
眼前人面色发白,额间布满细密的汗珠,右手捂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