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江妈就那样用面对敌人的眼神,看着江柚,讥讽地笑:“不是学着你爸,一个个都想离开家,逃开我吗?赶紧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回学校吧,我看着你就烦。”
江柚明显还不具备读懂人内心的察言观色本领,不清楚江妈的色厉内荏,她只是单纯地迷茫困惑,不明白江妈为什么忽然要对她大声咆哮怒吼。
她从来都没想过离开家,是他们一个个不准备要她的啊。
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长达一年内积攒的委屈,担忧,害怕,就这样,被江妈的无端指控给激了出来。
江柚抽噎地直视江妈,一字一句,道尽她的委屈和难过,“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离!开!”
还有一句“是你们先打算遗弃我的”,被卡在喉咙,江柚说不出来。
对面毕竟是她的妈妈,哪怕如今不够合格,但也曾经合格过,给过她爱。
江柚不想用这种尖锐的指控,去伤生育过她的人的心,即便那就是事实,她也依然说不出口。
江妈也同样误解了女儿对她最后余留的情面。
她现在情绪不稳,必须用伤害别人,让别人感受到她同样的痛苦,她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你没有?那当时好好的走读读书,甚至为你搬家换新房。结果却一点不领情,非吵着闹着,要去寄宿住校的那个人不是你?难不成还是我赶你去的?觉得家里容不下你了就直说。”
“不提现在,就说你难道没有从小就故意寄宿住校,不想跟爸爸妈妈亲近?”
江柚是真的彻底失望了。
什么叫为她搬家换新房,难道不是她和爸爸共同决定,直到临近搬家,才临时通知的她吗?
还有。
她之前想要寄宿在学校,明明是因为,搬新家后住得远,来回路上不方便。
至于她小时候,那就更是欲加之罪了。
小时候,爸爸妈妈对姐姐异于常人的聪慧欣喜不已,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姐姐身上,给姐姐报各种补习班。
有的补习班离家很远,来回接送一趟特别辛苦。
爸爸工作忙,当时家里经济条件不如现在,只能请一个保姆。
妈妈在家不仅要做饭,还要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