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情有可原,刚才在宴席上伺候,听人把你叫做追遥,我一看竟是你,心里可开心了。”
徐小超躬了躬身子,“我见了仙子,也着实感到意外。”
“徐小超,你救救我吧!”都春水拉扯着徐小超,“那个蒲丁丁不是个东西,把我贬到仙芝园做苦工,我在那里真的快疯了!”
“仙子切不可妄言,这里不是凡间,没有蒲丁丁,只有天后。”
“怎么?难道你对那蒲丁丁还有情?她今天都要出嫁了!你还忘不了她?”
“小仙经历两世造化,对于前尘往事已经释怀,仙子慎言!”
都春水将徐小超拉的更紧,柔情百转,“那你到底救不救我?……”
徐小超沉默了,他深知蒲丁丁和笼风的为人,绝不会无缘无故惩治都春水。
“徐小超,我知道,年少时,我对你呼来喝去,可是这几年我仔细回想,才知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徐小超见他拉拉扯扯,恐怕被人看见,正想着如何摆脱,只听一个人说道:
“要不要脸!自己落难了才想到曾经的爱慕者!”
徐小超感到很惊讶,说话的竟是一直对自己死缠烂打的小鹿精。
“你怎么在这里?”徐小超道。
“我可不是来烦你的”,小鹿精显得有些委屈,“是你师尊给我发的请帖,我才来的!”
都春水疑惑地看着徐小超道:“她是谁?”
小鹿精抢着道:“你管我是谁!”
说罢,将都春水从徐小超身边推开,拉着徐小超就走。
都春水追上去,把小鹿精拽到一边,喝道:“你算什么东西,干嘛缠着我的徐小超?”
小鹿精听她这么说,心里气得很:我追求徐小超追求了两世,今日竟冒出来这么个小仙跟我抢。
两人互不相让,险些打了起来,幸亏徐小超拉开了二人。
徐小超心里早有思量,小鹿精虽然有点霸道,但是这两世她却对他用尽心思,他心里也难免会动摇,于是干脆说道:
“春水仙子,你的事我帮不了你,小鹿是我心之所属,请你莫要欺辱于她。”
都春水只得眼睁睁看着徐小超把小鹿精拉走,心里却仍不甘心,誓要把徐小超夺回来——不能嫁给天帝,嫁给天帝的弟子也不错!
小鹿精跟着徐小超入了席,想到刚刚徐小超说的话,差点流出眼泪——总算是苦尽甘来,没白等两世!
她想跟徐小超说点情话,席间却有“哐当”一声响,是器具掉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循声而去。
月下仙君瞪了身后站立的丹木子一眼:“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收拾起来!”
原来是丹木子打碎了盘子,不过这不是意外,他是故意的!
就在刚刚,席间有一位多嘴多舌、喝醉了酒的仙君对着身旁的妙申龙王道:
“人人都说于期公主是最应该做天后的,如今陛下怎么就找了个这样的天后?她跟于期公主比起来,简直是不堪一提!”
丹木子是最先听到这些闲话的,他地位卑微,不能开口反驳,于是便故意打破了盘子,想打断他的话。
哪知那位仙君完全没有闭嘴的意思,反而指着地上的盘子碎片,大声喧哗:
“不吉利!不吉利!这是不祥之兆!……陛下何故要纳一个身份卑微的天后!德不配位!大不吉!”
坐在妙申龙王另一侧的是潜盏水君,他虽与妙申关系很好,但蒲丁丁也是他的挚友,容不得别人诋毁,于是道:
“怎么做了多年神仙,反倒越来越退缩了!仙家哪有什么出身贵贱之说,那些都是凡间的说法!”
那醉酒的仙君哑口无言,脸憋的发紫。
席中另有一些蒲丁丁的反对者,争辩道:
“此言差矣!天帝立后乃是仙家之大事,并非普通仙门的小事,身份匹配才能服众!那蒲丁丁不过是刚刚飞升的小仙,身份低微,怎能服众!”
烈火君坐在对面,他一向耿直,见反对者振振有词,他便双目圆睁,瞪视着那人,狠狠地“哼”了一声。
那人看见了,不自觉便缩手缩脚起来。毕竟烈火君是一代战将,他发起火来,可是会大打出手的。
此间,徐小超道:“看来我们新入了仙门的,便都是身份卑微的了!”
有个爱奉承的,笑嘻嘻站起来道:
“追遥仙是陛下的高徒,岂是那蒲丁丁可比的!”
“那蒲丁丁还是天帝的天后呢?怎么就卑微了?”小鹿精忿忿道,“怎么?难道你们天界的世世代代、祖祖辈辈,生下来就都是神仙?”
有人道:“哪里来的小妖?妖界的人岂敢跑到我们天界来信口雌黄!”
小鹿精气得拿起碗碟想向那人摔过去,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妖界的怎么了?”
小鹿精赶紧把脸藏到徐小超身后,说话之人可是大流妖王——她曾经的“大王”!
见到大流走了来,众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