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原本只需要彼此就足够了,现在却撕裂了空洞的缺口,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
往往是阿尔忒弥斯控制不住狩猎的残暴欲望,被阿波罗安抚。
但他们各自有比彼此成熟的地方。
这次或许有所不同。
明明只要在你身边,就能平静下来。就能不去想血染的皮毛,不去想伤口被交叠射穿的痛快声响。
不去想猎物暴露在射程内的脖颈,只需描摹你的嘴唇。
不肯帮帮我吗?
想听我们的祈求吗,想无视我们的徘徊吗。
想让执掌狩猎的神,注视着猎物逃脱吗?
……可是,他终于和自己的兄弟出现了一些相错。
那个时候。
坐在白鹿背上,在风中驱驰……在他身边,望着陌生的风景,露出茫然神情的爱人。
她没有自由供自己惩戒。
就像他被称作好友时,在她身旁忍耐过的时光。
或许也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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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觉得永生是什么好事。
之所以挑衅神明,是因为他毕生所愿,就是达到医术的极致。
而在这条道路尽头等待的,恰好是不老不死。仅此而已。
名叫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青年,就是这样执着的家伙。为了医术的钻研,他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
那头白发,既不继承自父亲,也不继承自母亲,恐怕是他自己鼓捣出的结果吧。
没有任何自己的私欲所在,全部都奉献给了医学。
参加阿尔戈号,或许是他唯一一次的例外。
虽说也是盯上了赫拉克勒斯那异于常人的身躯,但他还真是做了很多傻事啊。
他只对疑难杂病感兴趣,竟然会去治区区晕船……算了。谁让他是船上唯一的医生呢。
跨越重洋的旅程,确实见到了许多奇闻异事。
并且,得到了一个答案。
……阿尔戈号上的船员尽皆完成过数件功业的英雄、勇者。除了船长、酿酒师,和白发的魔女。
或许是因为同样的发色,他对她有点天然的好感。不,大概是因为她会好好听医生说话吧。
而且在这艘船上,还能有明白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