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船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葡萄酒啊?”
“哼,那可是这些家伙必不可少的东西,我看他们血液里流淌的都是酒吧。”
长着浅褐色皮毛的猫耳和尾巴,穿着简短的猎装绿裙,身材纤细的少女。厌恶地皱了皱眉,扭过头按住栏杆,鼻尖朝向海风。
“阿塔兰忒,你不喜欢吗?”
白发在夜风里摇曳,温暖而干燥的气味从身后裹上来,猎人少女真如猫儿一般眯了眯眼。然后冷酷地回答:
“不喜欢。我在山林的国度里长大……葡萄是很有营养、天然就风味甜美的水果。把葡萄压烂成液体,还弄得完全不新鲜了,我无法接受。”
赫斯提亚安静地倾听着,诡异的目光颤巍巍地投到那细细抖动的猫耳上去。
一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却不是转移到正在进行的话题上去。这也是赫斯提亚不配交朋友的原因之一。
啊,话说这孩子是阿尔忒弥斯的信徒来着。看来之后都得注意一下了,比如抱怨阿尔忒弥斯,比如抱怨阿尔忑弥斯的弟弟。
赫斯提亚心累而心虚,有猫耳在面前却摸不到,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啊?
“不过,这些葡萄酒的成色还真是好呢。好得惊人。”
“储藏了很久吧?竟然有酒能从酒神节幸存下来啊。”
阿塔兰忒无所谓地回答,猎人敏锐的感知力捕捉到赫斯提亚被这句轻飘飘无所谓的话语一吓,疑惑地摇了摇猫耳。
“怎么了?”
但不久,赫斯提亚凝望着茫茫的海面,露出完全是为了使自己安心才露出的自信笑容。
“没事,应该不会出问题吧……大概。”
她咕哝着,呆呆地盯少女单薄却线条干练的后背。被暴露度高的绿裙裸露在外面。
随后,用力地收紧一下胳膊。
呜……去船舱里拿上披巾吧。
阿塔兰忒不熟悉人类的礼仪,不需要构思如何告别悄悄离开就行,真是太好了。
赫斯提亚分神地想着,没注意一脚直接进入船舱。
已经来不及了。
扑面的酒气盖过来,极其浓重黏稠,空气都快被液化成流淌蜜酒的河流。她差点被撅晕过去,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了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