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对待,是惨无神道的压迫。我要上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没有任何起伏地抽噎两声。
“你不要上纲上线啊!而且最后那个是什么鬼,我给你灌输过那么多至理名言怎么唯独记得这个啊?”
赫斯提亚头皮发麻,手掌轻轻拍打着镜子。
“你不要给我跑偏了。快说,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持续多久?我就知道,只有德墨忒尔能长久的陪伴在你身边而不被责备……像我,只是想在无尽的工作中偷闲听一听你的声音,就要被这样质问。”
……这个熟悉的感觉。
“你从我回来的时候就在了?”
“我其实知道的,谁会喜欢这种阴沉沉的性格呢,是我不该擅自期待。终究,是错付了啊。”
“别再学了!我会做噩梦的!”
“只要梦里有我,哪怕是噩梦我也认了。”
“哈——迪——斯——”
赫斯提亚咬牙切齿。
似乎有一个近似于轻笑的气音掠过镜面,他总算是收敛了点。
“其实只是偶尔。我很忙的。”
赫斯提亚:……你忙个啥啊。你不是冥府的摆设吗,类似于王冠的坐骑的那种。
原本她也很闲的时候可能不会在乎,但现在只会越发的怨毒,她作为合格的姐姐,绝对不能让弟弟这样放任自流无所事事空虚无比的!
“阿弗洛狄忒来的时候我倒是有听全程,他们两个说话真好玩。主要是你的反应好玩,我就试了试。效果不错。”
赫斯提亚额角蹦出一个青筋,拳头一硬。不要把窃听的事说得这么自然啊!
“呵呵。”
她冷笑。
“呜呜。”
他假哭。
赫斯提亚败下阵来,嘟囔:
“想……想我的话可以跟我说啊,干嘛要用这种方式。”
“怎么跟你说。啊——”他突然咏叹调但依旧毫无起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生与死。你在神域,我在冥府。”
“我就像个弃妇,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假如我不曾见过光明。可是好像有个谁和我说过会来看我,不会让我寂寞,就这样让我满怀着无用的期望在黑暗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