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原因。
他垂眼,轻声细语:
“疤痕。何止是有缺陷,从内到外,全部都是丑陋的,没有丝毫光彩。”
他抬眼,眼瞳如深蓝的宝石镶嵌,柔软的纹路细描冷冽,并非正视,而是光从中折射向那个灰黑的倒影。
那是深红的土壤,饱含着恶毒的养分,名为爱意的魔性之芽毫不犹豫地撕裂他瘦削的身躯,盘旋成神明眼下刻印的另一柱神明的名字。
陈旧凝固的神血如浓墨,落笔狰狞,此时又莫名有种妖异的鲜艳感,仿佛他精神上的主人扩张到那个平静秀美的壳,刺进他□□的内里。
与其说是咧着嘴笑,不如说是嘴角裂开一点,溢出空洞的风
声。
苍白的掌心伸出一根麦穗,丰收的象征在风声的缝隙中扭曲成收割的形象,农业之神挥动镰刀,毫无怜惜地从那副天赐的身姿前扫过。
见他如神造的雕塑毫发无损,还直截了当的发出烦躁的啧声。
“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他睁大双眼,好像在流血一般怨毒地呢喃。
长柄的镰刀在他手中如原本的麦穗般灵活,弯刺,横掠,抽枝,破土。
“你伤不了我哦。”
阿弗洛狄忒抬下巴,骄矜而华美,贵气难言。
“我的美丽可是贵重品。我的身躯永远保持完美,这是我的权能啊?”
德墨忒尔懒得怼他,脸上漫起潮红,咯咯地笑,又挥去一下。
嗯,他想,打不伤真是太好了,姐姐回来没法交代。
不仅躯体完美,还是完美的发泄工具。
但他很恼火。他不在乎美貌,但如果那个阴阳怪气的混蛋是因为脸而得到更多宽容——
不行!不行!划烂了才更好看吧?
对,全部烂掉才好呢。大家都烂在泥里,烂在他的身体里,天上只要有姐姐就好了。
他突然收敛了可怖的笑容,雾色迷蒙的蓝色眼瞳直直地照入另一双鲜蓝的眸子,举起镰刀。
他不再笑,阿弗洛狄忒懒散地站着,抚摸着自己的手臂,渐渐地笑了起来。
好美啊,勾魂夺魄,那是外在的邪性了。
星海在眼底闪烁……一双,壮美的眼睛。
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