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墨忒尔特别有意见的?先不提这样贬低那孩子是不对的——她自己也觉得好羞耻啊?!
她无奈地叹气,总感觉自己的叹息变得越来越多了。
和阿弗洛狄忒在一起时,那种恼怒可以把所有分寸感都模糊掉。她轻轻白了他一眼,摇摇头。
“——你还敢用那种对小孩子的态度对待我?”
他扯着唇角,莫名沁着一点森冷之感,虽说增添了靡艳,但这种久违的侵略气息却让赫斯提亚想起了糟糕的回忆:
“你想干什么你休想!不敬!大不敬!你以为我凭什么容忍你——”
赫斯提亚提前警惕起来,她实在是有了很多惨痛的经验。
阿弗洛狄忒懒懒地哼了一声,近乎迷离地眯眼,一把握住赫斯提亚的手腕。
女神有些清瘦,唯独手上还残余着些许丰盈的肉感,腕骨的线条不甚明晰,却是小巧的。他手亦不大,但五指修长,纤秾合度,恰恰能将手腕圈住。
而且甩不掉,无论如何都甩不掉——话说赫斯提亚之前就很悲愤地在意着,连这家伙力气都这么大,难道整个奥林匹斯山只有她一个弱鸡吗?
强硬地制住了女神,却又是在轻柔地诱哄着:
“可是,你不想纵容我吗?”
他仰着脸,精致的轮廓覆着一层轻软旖旎的光,眼中向有一个深色的涡旋,暴露出一种混沌与邪恶。却因为是他,又成了一种扭曲的美感。
“靠近我的话,会变得很舒服吧?”
他窃窃地笑着,
“而且,只有赫斯提亚能再靠近一点呢。只有你,只有你啊?”
被一个天生受世界纵容偏爱的存在特殊对待,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会情难自抑。任何一个——除了赫斯提亚。
“啊?”
赫斯提亚满头雾水。
阿弗洛狄忒歪着头,金发如阳光薄覆,贴着白嫩的耳尖垂下,竟有几分天真烂漫。
却又如金造的苹果,诱人堕落的表皮掀开一些,散发出熟透的靡靡甜香。
他眼尾一挑,眼波流转又蜿蜒垂下,慵懒地哼笑一声。
指尖划过女神腕内脆弱柔软的肌肤,抬起凑到唇边,两片红润的花瓣开合,轻轻含住。
他又笑着看她,艳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