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上青年白皙的脸颊。
他莫名地浮现出一种怪异而好看的娇涩神情,仿佛周围的大片废墟只是能融入新奇感的背景,不值得注意、心虚。
他颤抖着,一边细碎而急促地喘气,一边微笑,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姐姐……姐姐的声音。姐姐在单向地联系他,是要对他进行说教吗?是因为人类吧,该死的、无用的人类……蛆虫……却又有着这种复杂的影响,实在是——
德墨忒尔又做坏事了。姐姐,一定对他很失望吧,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真是太好了……太可惜了……!
姐姐无法触碰他的话,要怎么惩罚他呢?姐姐有身为长姐的威严,可不能轻易放过坏孩子啊。还是说,由姐姐口述、命令,由他对自己施行惩罚呢?
喉结处明晰的线条柔软地滑动,病态而赤、裸的渴盼顺着虚假的食道吞入腹中,一直流淌到小腹处,亮起了模糊的象征。
他咬着牙,毫不犹豫地击打那里,痛楚和异常的触感使得他一阵痉挛,带着点哀哑的哭腔,呼唤着她。
姐姐……姐姐……不是姐姐的话就不行啊。
属于灶女神的,强欲而紊乱疯狂的信徒,额角还残留着温热的汗水,等待聆听女神的下一句——对他来说是——圣音。
大概是因为隔得太远,多少有点失真。
赫斯提亚离远了些,咳嗽一声,然后慢慢地贴回去。明明是几乎在踮着脚的勉强动作,却要说出很强硬的话,对他来说也许多少有些为难。
不过气势这种东西,徳墨忒尔会帮忙加工一下的,在想象里。嗯。
“……你是我,最信任的弟弟。”
如同叹惋,
“德墨忒尔,做个好孩子。”
烟一般地,随意熄灭了。
没有了声息,可他知道她还在那里,她在呼吸。
涂抹一番春意的通感在耳内嗡鸣,明知已得不到这种高高在上的亲昵对待,还是无可救药地幻想着她提起自己的耳尖,愤愤地摇晃。
是会将人类的凄惨见闻渲染转述,还是不善言辞地只是让自己听从?叫他体会神明的责任和负担,遵守箴言——
德墨忒尔从不敢猜测他的姐姐。
只是,如今的这些短暂的话语,他无条件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