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并没有太大意义,她自作聪明地请宗主在幕后活动,要挟那四名调查官做出有利于帕辛科娃的记录,但可能正是这样,才将帕辛科娃推到了如今的绝境。如果四名调查官做出不利的记录,也许帕辛科娃会被军事法庭判有罪,然后长期软禁,但软禁在莫斯科的眼皮底下,起码可以平安地度过后半生……又或者,无论调查官做出什么样的记录都无关紧要,其实莫斯科早已经打算好了要释放帕辛科娃,以此来试验近卫军团的忠诚度,等她离开第43号实验站就动手。
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马里金娜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在这阴惨惨的荒寂墓园里,眼看一场手足相残般的杀戮即将上演。她彷徨四顾,绝望地试图求助,但这种天气、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人能帮她?就算她喊破嗓子也没人能听到,再说即使有人听到了,比如墓园的管理者,又能怎样?
“将军……要不……”她脸色惨白地拉了拉将军的衣角,视线望向墓园入口处停车的方向,她想问将军能不能逃跑,但这话问出来,似乎太过侮辱将军,战场上都没有逃跑,却在这种时候逃跑?
“少校,您也不想对将军动手吧?能不能就当是没看见我们?”她又向花岗岩少校祈求道,而后者依然沉默。
“这件事跟你无关,你先回车里等着去吧。”帕辛科娃神色平静地将车钥匙交给她。
马里金娜很清楚,自己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无名小卒,即使留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更没可能放出“你要对将军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这样的空洞豪言,但舍弃将军先行逃跑的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虽然没见过花岗岩少校,但她对将军的实力很有信心,现在将军的体力和精力已经从之前的虚弱状态差不多复原了,如果只是单对单,她不认为将军会败在这个花岗岩少校的手下,但问题是……她很担心将军的战斗意志,如果将军对少校下不了狠手,而少校则全力施为,那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她摸到兜里的手机,好在墓园里是有手机信号的,她唯一认识的外人、唯一能求助的对象似乎只有江禅机,但……他又不是神仙,接到电话赶来,恐怕也只能负责给其中一人收尸了。
没见过世面的马里金娜惶惶不可终日,但不远处的墓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