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壶,酒壶里的酒洒到她脸上,怜纯抬手,将景元奕手中酒壶打落带上,她也挣脱开景元奕的搂抱。
“还请平王殿下自重。”
怜纯临危不乱的整理一下衣裙,睨着景元奕的眼底沉冷。
景元奕自然是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看着地上摔碎的酒壶,颇为恼怒,倒不是因为酒壶碎了而恼,是因为怜纯拂了他的面子。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在本王面前装什么清高!”
景元奕大骂,撸起袖子就要朝怜纯脸上招呼,刚抬手,一扇木窗里飞出一只酒杯打在他手腕上。
景元奕呼痛,抬起的手不得不放下,手腕疼的他酒意都清醒几分,怒喝:“谁?出来!”
旁边的一扇房门打开,景湛漓衣衫不整的从屋子里走出来,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媚眼懒散轻眯,跟没睡醒似的。
他拢了一下领口大开的衣服,遮住几抹性感,散漫的靠着房门,一副放浪形骸的姿态。
“三皇兄吵到皇弟我睡觉了。”
景湛漓漫不经心轻笑,懒洋洋斜了景元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