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戾气已是难掩张扬。
梅珠哪敢再大放厥词的重复一遍,何况遍体疼痛已经说不出话来。
君挽歌轻叹,好生失望,“让你说你又不说了,不让你说的时候一直乱吠,明明是只‘猪,’非得学那狗乱咬乱叫,可是对得起右相给你起的名字吗,对得起梅家给你养成这样的身材吗?”
君挽歌的脚从他脸上撤下,梅珠呼吸顺畅许多,“你、你”
刚想说些什么,君挽歌一鞭子抽他身上,皮开肉绽,“真是不听话呢,小爷现在可是没让你开口说话。”
梅珠娇生惯养的身子骨哪能受住这般折磨,白眼一翻,就想晕死过去。
“没小爷的命令就敢晕过去?”
君挽歌又是一鞭子下去,刺痛着梅珠的神经,让他脑子瞬间又清醒几分。
君挽歌嗤笑:“呵,这教训畜生的鞭子用在你身上果然好使,毕竟是同类。”
他居高临下看着梅珠,轻笑逗弄:“告诉小爷,你是想做人还是想做畜生?”
梅珠不说话,他明明就是个人,为何要跟畜生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