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说不下去了。
“不用找了,我知道她去哪了。”扶渊垂眼,“散了罢。”
这本是田水月与吴钰两个人的屋子,扶渊叫他们散了,吴钰便只好跟着徐西坞出去了。一出门,她便问:“衡山,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可听到了外面的风声?”徐西坞也是忧心忡忡的,“说是太子下旨,要公子和太师府的二小姐订婚……虽然我一直不看好他俩,但是这棒打鸳鸯来得也忒快了些……”筆趣庫
吴钰听罢,仔细想了想:“我倒觉得不是……一道旨意算什么?咱们关上门说话,公子是在意这些的人?就连我都知道,水月怎么可能不知道?”
“也是啊……”徐西坞刮刮下巴上的胡茬,“那田七最看重的是什么?是……是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