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什么要搜查的了,你们把殿里收拾收拾。都不用害怕,心里都拎清楚了,这连远殿到底是谁罩着的。”
有钟离宴站在他身后,他就不需要害怕,放手一搏即可。
扶渊看向田水月,又露出了当时那种欲言又止的神色。
田水月也看向他,坦坦荡荡。
“……老徐,水月,你们跟我上来一趟。”扶渊终于道。
连远殿的阁楼,是扶渊心中最安定的所在,徐西坞此前从未来过,就连和扶渊情意甚笃的田水月,也没来过几次。
他们上了楼,扶渊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田水月就坐在书桌前,徐西坞则立在一旁。扶渊的目光从他们的面上扫过一遍,这才开了口:“这么大个神殿,我能真正放心的,也就你们两个了。有些事,我想……须得和你们说明白了。”
徐西坞快速瞟了田水月一眼,见后者没什么表示,才道:“您说。”
扶渊深吸一口气,眼光落入虚无:“那天咱们碰到人,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儿,只是没想到袁景的事也在这儿等着我……我今日,也算是将计就计了。好在杨仪清是个识时务的,就算今日昭狱没出事,他也愿意保我这次,且把眼前这些火烧眉毛的事了了再说。”
田水月点点头,这些她想到了。
“至于昭狱的事,是我的安排。”扶渊看着他们,神色郑重了起来,“这个太子也不知道。”
田水月与徐西坞皆是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这些。
“公子这是何意?”徐西坞问。
“那木萧是什么人,不过是魔后一族的远房小辈,十个他也未必能换回来一个舅舅。”扶渊道,“可张伯高这样聪明的人,又怎会出这样下下之策呢?”
不等徐西坞回答,扶渊就道:“因为张老心里是想让我去,不方便说而已。”
【作者题外话】:学校封校了,封一个月了。